只是這一個小細節,夏曉發現了很多不同的地方,以她跟他生活了五年的時間,對于他的一些小習慣還是發現了,只是這里是警局,不想發表太多的看法。
一直到深夜,赫連文石和夏曉兩個人才回到夏家。
等回來的時候,夏家已經恢復正常,赫連文石讓李媽送夏曉回到她的房間,而他留下來察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夏曉回到房間,剛關上門,突然又人從她的身后捂住她的嘴。
“曉兒,別叫,是我。”李華尚在說話的時候,慢慢的松開捂住夏曉的手。
夏曉回頭看著李華尚那張熟悉的臉,兩手慢慢的放在他的臉上,好像好久沒有看到這張臉了。
自從那天離開以后,他的臉一直出現在她的夢中,心里非常的擔心,但是又不能表現在臉上,突然覺得這幾天過的比在皇宮里的時候還累。
尤其是這夏家接二連三的有人死去,更是讓她的心變的從來都沒有的恐慌。
直到看到李華尚的時候,她才敢心中的恐懼全都表現出來。
李華尚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該出現在夏家,要不然前面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但是當他知道夏家又有一個人死在同樣的手法之下的時候,他心里的恐懼。
仔細看著夏曉的臉,他沒有說的是,要不是夏曉發現的及時的話,恐怕死去的人當中還有他,只不過,他不想告訴夏曉這件事情。
夏曉看到李華尚已經沒事了,多少有些放心,“寶貝呢?他現在怎么樣了?”
李華尚看到一開口就是孩子,難道她就不擔心他的安危嗎?
略帶懲罰性的低頭親在她的唇上,由淺至深,慢慢的深入。
夏曉通過李華尚的這個舉動就知道赫連敏學沒事,踮起腳主動的回應……
一番糾纏過后。
李華尚抱著夏曉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說話,只是享受這溫馨時刻,覺得太多的話都是多余的,只要彼此的心在靠近就好。
夏曉再次想來時,天已經亮了,不過此時她的身邊已經沒有李華尚的影子。
睜著眼睛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心里清楚,李華尚來這一次是多么的冒險。
咚咚咚——
“夫人,夫人。”李媽站在門外焦急的叫著。
夏曉從來沒有聽到李媽有過這樣的聲音,連忙披著衣服打開門,“怎么回事?”
“夫人,快點去看看吧,先生被警察帶走了,說是這夏家的兩起命案都是先生做的,還說五年前……”
夏曉顧不了那么多,穿著睡衣就往外面跑去。
等她跑到門口的時候,看到警察帶著赫連文石正要上警車。
“赫連——赫連——”
“曉曉——”
赫連文石一想到夏曉有可能有孕了,連忙推開擋在他面前的警察跑向夏曉。
帶著手銬的手雖然有些不便,但是,他的手一抬,套過她的頭把夏曉緊緊的抱在懷中。
對于這么多事情的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不想把夏曉牽扯進來,而對于這次能否安全的出來,他的心里也不是那么肯定,只希望在這時候還能再抱夏曉一次。
只有她能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在他接到消失的時候,只來的急下最后一道命令,對于他的退路還沒有想到這警察就出現了。
所有的事情太過于巧合,而非常的明顯這次的事情就是針對他而來。
看到四周這么多的警察,如果這個時候離開這里對他而言非常的輕松,但是他不想逃跑,因為這樣做,對他來說最為不利。
“曉曉,你手中的這個桃花戒指真漂亮,可千萬不要掉了,知道嗎?”
這個時候只能把他的身份說出來,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萬一,他真的不能回不來的話,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畢竟她的身后還有那么多人。
早就沒有那個資格了,還是徹底的段了他的念頭,免得還給他有幻想的余地。
夏曉只是一愣,然后很快的平靜下來,抬手把戒指對著陽光,看著那七瓣的桃花戒指,“那是,這可是我的守護神。”
一直看著赫連文石離開,夏曉才回到她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較為正式的裝扮,開著她的那輛車駛出夏家。
夏家的人并沒有因此而變的慌亂,每個人都坐著自己的分內的事情,有條不亂的進行著。
夏曉開車來到警察局的時候,此時律師也已經到場,所有的事情都同步開始。
當警察拿出眾多的證據都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赫連文石。
一樁一樁的命案都擺在夏曉的面前,而夏曉動用的整個一帆集團的力量在做事情的調查。
因為赫蓮文石身份的特殊,對于此時的發展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
以為幾樁命案發生的時間較長,又不是在同一個地方發生,調查起來還是比較費力。
等到傍晚夏曉走出警察局的時候,有眾多的媒體記者圍堵在外面。
看著眾多的媒體記者,各種各樣的發問,夏曉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她一個字也沒有說。
因為夏曉站在臺階上,看的比較遠,此時看到對面有一輛毫不起眼的面包車停在那里。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但是她確定要找的那個人就在那車里。
記者門看到夏曉的眼睛一直看著同一個方向,有些人也往那個方向看過去,但,就在這個時候,那輛面包車慢慢的駛離夏曉的視線當中。
就在夏曉走下一個臺階之后,從旁邊走出來很多人,他們站在夏曉的面前為她開路。
本來那些記者還想對事情進行進一步的報道,但是看到這樣的陣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畢竟這站出來的人,雖然穿著普通的衣服,但是他們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不一般。
因為夏曉的身份,沒有人去懷疑,畢竟這一帆集團的可是國際集團,更是祖上傳下來的老基業,養些保鏢那都是正常的。
夏曉正要開車的時候,從她的身后走出來一個人,先是對著夏曉亮出手臂的紋身,然后敞開車的后門。
夏曉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紋身是五片花瓣,那就說明他的地位。
夏曉的手指放在車門上輕輕的一彈她帶著桃花戒指的手指,像是暗示,身后的那些人一個一個都坐進旁邊的車里。
一上車之后,夏曉坐在后面就看到前面的人遞過來一份資料。
“夫人,我是玉榮,先生在離開的時候交待我們一定要保護夫人的安全,這段時間帶來的不便請諒解。”
夏曉抬頭看了一眼在在前面開車的男子,對于他說的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赫連文石是什么人,她的心里清楚。
只是沒有想到他就是那擁有六瓣花瓣之人,記得有次看過他的手臂,上面并沒有紋身的跡象,難道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嗎?
坐在前面的男子繼續說道,“先生交代了,夫人有什么疑問可以等先生親自向夫人解釋。”
叮鈴鈴——
夏曉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
拿出手機看到是夏家的座機,接聽之后立刻開口,“說?”
“夫人,夏天路回來了。”
夏天路,也就是夏憶巧和夏憶彤的爸爸,只是讓夏曉覺得奇怪的是,為什么在夏憶彤死的時候,他沒有出現,而是等到他的兩個女兒都死了之后才出現。
車一直在平穩的在道路上行駛,并沒有因為剛才的電話而有所改變。
前前后后一共十輛車,引起路上行人的注視,尤其是這車都是一模一樣的,更為巧合的及時那車牌號中的數字都是一樣的,只是其中的有一位字母是不一樣的,這么壯觀的車隊,想要不引起行人的注意也難。
夏曉在上車的時候,就發現,原來和她的車有這么多想像的,看來這赫連文石真的做了不少事情,只不過才發現而已。
夏曉剛下車就聽到從房子里傳來那哭天嚎地的嗓音,口中更是有著難聽的話傳出來。
面無表情的走進去,看到那坐在地上一起嚎啕大哭的兩個人,旁邊還站著一個二十左右出頭的男子,看到旁邊那名中年婦女的時候,難道她就是那未見過面的二嬸?這個男的又是誰?
沒有人解釋,但是她并不急于一時。
只是看了一眼,便坐到沙發中準備聽聽夏天路是怎么說。
李媽等人送上來一杯溫水,然后和所有傭人一樣離開這里。
那一直保護夏曉的那些人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夏曉身后的不遠處。
十多分鐘過去了。
夏天路看到夏曉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好首先開口。
“曉曉,你已經是這一帆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為什么赫連文石還不放過我的兩個寶貝女兒。”這話說的非常明顯,意思這一切都是夏曉的意思。
夏曉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夏家人,雖然是簡單的一句話,也就是說,如果這赫連文石落馬的話,那么她也將會失去這個繼承人的資格。
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他,想聽聽他后面還有什么高見。
“曉曉,我知道你和我那兩個女兒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厚,可,我們畢竟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看著外人這樣欺負我們夏家的人?”
這時夏曉知道這那陌生男子的身份了,更是知道夏天路是什么意思了。
夏家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但是對于夏憶彤和夏憶巧的死,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
沒說話并不表示沒有什么想法,這時的她無論說什么,對夏天路而言,他總會找到梯子慢慢的往上爬,而這就是他之所以到今天才回來的目的。
她不會給任何一個人這樣的機會。
在開始的時候,夏曉就覺得這夏家的人一定是和外人聯系,只是不知道夏憶巧、夏憶彤、尋曼雪、敬高卓這幾個人都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不過,對于那天的事情,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給她設的局,只不過因為敬高卓的阻攔,讓她平安的躲過了。
畢竟如果這時候,她現在被警察帶走的話,對有些人是最有利的。
“二叔,想必這時候你也累了,要不先吃飯休息一會兒?”
一個男人就像是個老婆子似得在這里哭天抹淚的還真的讓她覺得有些惡心,尤其是在知道明知道他是有目的的時候。
李媽的速度很快,就在夏曉的話剛說完,傭人立刻端著一盤一盤的菜送到桌上。
吃飯的時候到是非常的安靜,只是時不時的聽到幾聲抽泣的聲音,夏曉都自動的當成一種另類的音樂。
看著坐在對面的三個人,尤其是夏天路,最好他沒有參與到其中,要是讓她知道其中有一點貓膩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夏曉輕輕的用食指敲了一下桌面。
玉榮來到夏曉的身后,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話。
夏曉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夏天路,看到他吃飯的筷子連菜都夾不住的時候,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站起來直接往外面走去。
等到夏曉忙完事情之后回到她的臥室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
這一天來不停的在忙碌著,就連腦子也都飛快的轉動著,尤其是在警局的時候,每句話都是經過她的深思熟慮,更是有些小心,但是為了彰顯赫連文石是無辜的,她還要有氣勢,再就是那死的人可是夏家的人,讓她的說出來的話,還要表現出非常的悲痛。
可是剛回到臥室就發現有股血腥味,不懂聲色的坐著平時會做的事情。
很快夏曉就發現那血腥味是從洗手間傳來的。
本來想叫人的,但是一想到竟然有人能躲過外面的那些人,自然這人有一定的能力,雖然有血腥味,但是能不能安全的走出這里還是沒有一定的把握。
現在她的安全非常的重要,因為赫連文石還等著她去營救,如果這個時候她也出事的話,那是大大不利。
賭!
決定賭一把。
來到洗手間的時候看到那人并不是別人,而是敬高卓。
尤其是他的身上那滲透的血跡更是看著觸目驚心,想到那天,要不是他的話,可能,自己就入局。
敬高卓在夏曉走過來的那一刻抬頭正好和夏曉的眼睛對視。
夏曉明顯的感覺到,當他看到自己的時候,明顯的松了一口氣,“你怎么受傷了?”對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并沒有問出來。
“曉曉,小心你……”
咚咚——
敬高卓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夏曉看了一眼敬高卓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受刑,而他的全身都經歷著前所未有的疼痛。
“什么事?”
“夫人,有外人闖入,不知道夫人這里有什么異常?”玉榮焦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敬高卓一直看著夏曉,好像他對于現在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似得。
夏曉看著敬高卓平淡的說道,“沒事。”原來這些人也不是那么的無用。
“是,打擾夫人休息了。”
一直等到那人離開之后,敬高卓這才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說完。
聽到這話,夏曉看著敬高卓,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他在這其中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夏曉想事情的時候,敬高卓突然上前一步抱著夏曉。
想要推開的,但是卻聽到他帶有哀求的聲音,“不要推開我,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也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之后,會有這么多事情,不想,但是卻有必須要做。
一直等到他的心平靜之后,夏曉才開口,“你受傷了,我給你上藥。”
敬高卓聽到這話有些猶豫,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就在夏曉拿著東西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卻沒有敬高卓的身影,要不是洗手間的地上還有幾滴血的話,她還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其實夏曉想要被他上藥,也不是那么的單純,而是想看看他是否真的受傷,再就是想看看他的傷口是什么樣子。
可惜,他離開了。
一看這時間也很晚了,但是這一夜對夏曉來說睡的一點也不好,只是到天亮的時候,才稍微的迷糊了一段時間。
等夏曉來到再次來到警局的時候看到于文瑞也坐在那里。
經過一天的努力、奔波赫連文石終于洗脫嫌疑。
其中于文瑞帶來的證據非常的有利,可是因為赫連文石竟然找不到當初的時間證人,再就是出于暗處的那些人,自然不能曝光,夏曉只好對著警察說,當他們就在一個房間里。
對于夏家那復雜的關系,外面的人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當夏曉那么說的時候,在場的人也不好詳細再問。
赫連文石出來的時候聽到夏曉竟然為了救他,竟然說出來那樣的話。
上車的時候,赫連文石阻止了玉榮,而是自己開車,因為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夏曉解釋。
夏曉知道他此時的意思,一直跟著坐在最后的一輛車里。
赫連文石在車里的時候解釋了當初為什么隱瞞他的身份,對于這些夏曉并不是很在意,畢竟她也知道喜歡一個人時,會做出很多事情,對他還是了解的,只是不能回應他的愛而已。
夏曉把他離開之后,夏家發生的一切都說出來,但是他隱瞞了敬高卓出現的事實,她總覺得這敬高卓好像是受人控制,在沒有查清楚之前,她不希望敬家也牽扯到這事情中來。
一點也不意外,當夏曉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面對是李華尚那長黑臉。
夏曉看到他就知道一定是于文瑞告訴他的,可是這島青市到州萊市那么遠的距離,他怎么會這么快的就過來了,難道他一直都在州萊市?
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知道李華尚的脾氣,開口沒有說赫連敏學,而是笑著問道,“華尚,你可有想我?”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李華尚這么急忙的跑來就是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你說呢?”夏曉并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李華尚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夏曉一看這回不好,怎么惱了,按理說他的頭腦應該知道的,就在他打開門的時候,連忙從后面抱住他。
“華尚,我錯了,事情根本不是那樣的,你知道我……唔……”
李華尚緊緊的抱著夏曉往身后的大床走去,在他的心中,覺得說再多的話都是廢話,還不如來點實際的好。
一番糾纏過后,李華尚抱著夏曉,神情有些嚴肅,“你知道嗎?敬嘉震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一聽這話,夏曉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再就是為什么敬高卓沒有說。
李華尚深深的探了一口氣,抱著夏曉的手變的更緊了,在平復他的心情之后,有些失落的開口,“中毒。”
“中毒?”
現在一聽到毒,夏曉的腦中自然的想到夏憶巧和夏憶彤的死。
“和夏憶巧她們中的是同一種毒,雖然發現了,但是已經完了。”
夏曉想到那個老人,笑著親自給自己泡茶,在接到她送給他的字畫之后,那就像是開花似得笑容,一直深深的印在腦海中。
本來夏曉想要立刻趕回去的,但是因為李華尚堅持,只好等到天亮才離開。
赫連文石也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這么多事情的幕后之人都指向敬家。
對于敬家的身份,到現在赫連文石才知道那也是保護夏曉的勢力,不過這事情都指向敬家,是有人故意的,還是這敬家的人不愿意再去背負一個那樣的命運。
當赫連文石聽到夏曉說要去敬家的時候,他便要求一同前往。
李華尚難得的沒有反對,就連坐在同一輛車里,他沒有吭聲。
等到夏曉一行三個人趕到敬宅的時候,敬家的所有人都到齊了。
夏曉一看到那些人的臉色就知道不好,這時候管家從敬嘉震的房間走出來,在看到夏曉的時候,立刻上前。
“夏小姐,老爺正要去派人請你。”
“嗯,相信爺爺的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
站在一邊的敬高卓在聽到這話時,眼神一暗,他的心里清楚,這回恐怕爺爺是真的不行了,只是這樣的話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夏小姐,老爺想見你。”
夏曉進去之后看到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敬嘉震。
此時的他和原來有很大的差別,他的身體瘦的就像是皮包骨一樣。雖然瘦,但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知道李華尚說的都是真的。
對于這幕后之人,她恨的要死,為什么,她的身邊有那么多的人接二連三的都死于同一種方法。
“夏小姐——”敬嘉震在看到夏曉的時候,想要做起來,可是他卻無能為力,而是虛弱的叫出來。
夏曉快走幾步,上前拉著敬嘉震的手,“爺爺,怎么幾天不見,爺爺就變懶了,連床都不起來了。”
“呵呵——”
敬嘉震的眼睛一直看著夏曉,心里非常清楚他的身體,不過在聽到這話,他的心里還是感到欣慰。
眼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她。
“夏小姐,你聽我說,其實這人老了,總會有這個過程,但是我希望有件事情,還請夏小姐能夠答應我。”
“爺爺——”
看著又一個老人在她的面前變成這樣的時候,她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本來在來的路上,她已經相好的,絕對不會掉眼淚,但是這臉上流下來的又是什么。
“夏小姐,我這一輩子算是幸運的,能在老的時候終于完成祖祖輩輩交代的事情,就算是到了下面,我也甘愿了。”
雖然敬嘉震已經老了,就算是到了最后,他還是擔心他的那些子子孫孫,尤其是在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他只希望敬家不會絕后。
雖然他這么做有些自私,更是違背了當初的本意,但是這也是他最希望的。
夏曉對翼王爺非常的感激,更是讓他的多少代人一直等待她的出現。
敬家為她做的一切,她心里非常的感激。
到底是怎樣的毅力,才能一直等到今天。
看著敬嘉震的眼睛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她一定會盡力去做。
“謝謝夏小姐,這事情也只有夏小姐能夠做到,其實也是我這個老人的自私,我的心愿并不是很大,只是希望敬家后繼有人。”
夏曉聽到這話,立刻想到敬高卓,可是敬嘉震這話,難道是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嗎?
“其實這就是家丑……”
等夏曉聽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張一張擔憂的臉,整個人無力的往地上倒去,要不是李華尚出手及時,恐怕夏曉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當所有人看到夏曉只是流淚,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時候,敬飛鳴立刻往屋里沖去。
不久整個敬家就掛上了白布,哭聲一片,而夏曉只是靠在李華尚的懷中不停的流眼淚。
李華尚在記起古代的事情之后,對于敬高卓一直非常在意,更是以各種借口,把他調往國外,為的就是在古代的事情不要再次發生。
就在剛才發現敬高卓竟然回來之后,他也非常擔心,畢竟當初在古代的時候,夏曉和翼王爺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好在,唯一讓他安心的就是,夏曉從進來之后,就一直沒有把視線停留在他身上一眼。
夏曉一直待在敬家三天,所有的過程她都是依照孫子輩該有的禮儀走完。
她的心里清楚,能做這些,和他老人家比起來,還差的很遠。
等到敬家的事情忙完之后,夏曉再次回到艾利爾公寓,在這里終于見到赫連敏學。
三天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對于事情幕后之人都指向敬高卓。
夏曉知道之后求著李華尚一定不要殺了敬高卓。
李華尚當聽到夏曉這話之后,以為她對翼王爺還沒有忘情,以至于對才會這么對待敬高卓,雖然李華尚不愿意,但還是依照夏曉的意思去做。
而李華尚并沒有完全聽夏曉的意思,而是最后讓敬高卓畏罪潛逃。
沒有人知道敬高卓去了哪里,反正,在李華尚的心里知道,他這輩子永遠別想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夏曉的面前,而這一切都是瞞著夏曉。
夏曉因為身孕的關系,這幾天的反映有些大,并沒有發現李華尚刻意的隱瞞。
李華尚因為事情也終于告一段落,再次對這夏曉求婚失敗之后。
他的心里一直認為,夏曉是因為敬高卓的關系才一再的拒絕他的求婚。
這回李華尚是下定決定,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在今天讓夏曉答應,實在不行的話,他就算是押著,也要押著夏曉今天和他去登記。
努力的平復他激動的心情,再次輕輕的抱著夏曉,臉往她的面前靠過去,“曉兒,嫁給我不會讓你的生活有任何的改變,只不過是對彼此的承諾而已,相信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爸爸一直想要一個孫子,你看現在這……”
“嘔——”夏曉猛的推開李華尚,蹲在一邊干嘔。
因為夏曉的這個舉動,似是徹底點燃了李華尚一直壓在心口的怒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再拆他的臺,更重要的是,難道和他結婚,難道就讓她覺得惡心嗎?
“夏曉,你應該知道我是愛你的,你一直決絕和我結婚的理由是什么,不要仗著你的身邊有那么多的備用者,不要覺得我愛你,就一直傲氣下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試著挑戰我的底線。”他一改深情的樣子,冷酷的表情,宣示著對她的警告。
現在這個人才是李華尚,但是他的心底還是有著作為皇上的傲氣。
夏曉因為剛才惡心的緣故,心情很不好,在聽到李華尚這話之后,口氣不好的開口,“既然這么不情愿,你就滾吧!”
“夏曉——”李華尚心痛而又無可奈何的怒吼著她的名字。
耳邊被震快要聾了,心也顫巍巍的,別開頭,夏曉閉上眼睛,剛才的憤怒的心情也稍微得到緩解,通過剛才她雖然還沒有確定,但是心里已經清楚,她這是有身孕了。
想讓孩子在一個健康的環境下長大,但是兩人身后這么大的家族,其中有多少人盯著,而,她也生活過簡單而又平凡的日子,不希望孩子在爾虞我詐中成長。
想到李華尚為她做的一切,她的心里還是感動的,正想要再次說話的時候,再次有種惡心的感覺,又繼續開始干嘔。
李華尚看到夏曉的臉,這幾天每次想要親近的時候,她總是會想吐,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因為敬嘉震去世的原因,但是現在看來這么多天了,一直在給她找理由,但是這回突然覺得這都是借口。
凝望她此時的樣子,心碎了一地,他已經盡了全力了。
“好,我明白了,即然你那么不情愿,那好,我全都成全你,永遠不會再來煩你,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李華尚在說完之后,沒有再看夏曉一眼,整個人就像風一樣的離開。
夏曉抿緊著唇,一直看著李華尚離開的背影,眼中泛著淚光,最后竟然笑了出來,“結束了,終于一切都結束了,以后再也不會面對這樣的難題,輕松,真的是太輕松了!”站起身,她不看任何人,不說任何話,提步走遠。
她跟李華尚也許注定只能這樣了,彼此只能留在最美好的心間,也許,以后就是回憶過日子。
心如刀割的痛刻在她的心底,熟悉的心痛,熟悉的恨。
在古代的時候,他們不能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在現在沒有什么三妻四妾,但是兩人的身份太過耀眼。
對于敬高卓,夏曉其實覺得他不是那種人,再就是那天敬嘉震的話,明顯的有所保留。
手放在肚子上,還好,以后有兩個孩子陪著也挺好。
他們又回到當初的那個起點,雖然心境不一樣了,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轉身離開,并沒有想帶這赫連敏學一起離開的想法。
對于敬高卓,想到他身上的傷,如果這一切不是他做的,而敬嘉震的話,難道是說是敬英逸、
夏曉覺得一個人太悶了,便一個人開車往外走去。
這時的夏曉因為有心事,沒有發現跟在她身后的一輛車。
開始一直沒有什么目的地,當車停下的時候,卻發現竟然是在華鑫大學。
在這里是她新的人生的開始,醒來時發生的點點滴滴,都一一在腦海出現。
因為這個時間段都是上課的緣故,學校變的很安靜。
一個人順著小路慢慢的往學校后面的宿舍樓走去。
夏日的午后,聽著蟬鳴聲,花白的樹影照在身上,突然心變的非常的安靜。
突然站在一個地方看著那小樹林,想到那天她就是站在這個地方發現尋曼雪和敬英逸從那樹林中走出來。
當時尋曼雪哭泣的臉,再次在眼前浮現。
想到這次到敬家時,尋曼雪的媽媽并沒有向她問起關于尋曼雪的死因。
而她這個媽媽好像和原來不一樣?
記得尋曼雪的媽媽可是非常的疼愛尋曼雪,為什么她的死,在她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點傷心。
腦中突然覺得奇怪,是尋曼雪的媽媽已經過度的傷心,以至于連心中的悲傷都掩蓋起來了,還是……
突然不敢繼續往下想,好像有種答案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但是有不想是那樣的結果。
疾步往前走去,這個校園,讓她有太多的美好的回憶,但是只想把它放在心里最美好的地方。
不希望周圍的人都變的那么復雜。
“夏小姐,好巧!”
就在夏曉剛走出小樹林就遇到從旁邊走過來的段元武。
夏曉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覺得疑惑,這并不是他的學校,他來這里干什么?
“夏小姐,真的是貴人事忙,怎么這合作只進行到一半,就換人了?”本來還以為還有相處的機會,只是沒有想到時間竟是是那么的短暫。
“因為有事,但我記得那次的合作案可是非常的成功,而段總可是也滿載而歸。”夏曉雖然后來的事情,不是她跟進的,但是對于合作的結果,她后來還是知道的。
本來想要離開的,但是就在和段元武說話的時候,聽到身后有一個很沉悶的腳步聲,借著和段元武說話的時候,看到那身后的人竟然是敬英逸。
段元武看到敬英逸的時候,笑著打招呼,“敬主任,好巧,還能在這里遇到你。”
段元武走到夏曉的旁邊,先是笑著對著夏曉一點頭,然后看著段元武說道,“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我沒有記錯的話,段總好像沒有在這里上過學吧?”
“唉!”段元武看著遠方,神情有些失落,在平復心情之后看著夏曉失落的開口,“對于我唯一的敗筆,當然是記憶深刻。”
夏曉看到兩個人是熟人,本想利用這個機會離開的可是沒有想到,就算是想要悄悄的離開,并不是每次都能如愿的。
“夏小姐,爺爺最后能看到你,走的非常安詳。”敬英逸在和段元武客套之后看到夏曉要離開,立刻開口阻止她的腳步。
夏曉點點頭,對于這個話題,她不想說的太多,畢竟那敬嘉震走了這是事實,而最后陪在他身邊的是她也是事實。
敬家的人對最后敬嘉震最后說了些什么感到好奇也都是正常的。
想到剛才的猜測,再次看著敬英逸的時候,也沒有一開始的那種緊張,更想驗證,她的假設是否是對的。
“敬主任,對不起,但請你向曼雪的媽媽解釋,既然事情是發生在夏家,最后一定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請給我一段時間。”
“還事不要說了,其實和夏小姐沒有關系,都是哥哥他……”敬英逸說到這話的時候,眼中的有摸復雜的情緒閃過,但很快的都恢復正常。
本來還想要繼續的,但是這是夏曉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對著正在說話的二個人點頭往一邊走去。
“喂。”想到剛才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打來電話,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剛到的那么沖了。
“曉兒,你在哪里?”李華尚說這話的時候難免有些急切。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著急的找她,但還是說出來,“在學校。”
“好,你在那里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到。”
電話那邊的李華在掛上之后,突然想起當初赫連文石在校門口求婚的情景,這次他一定會求婚成功的,不再是過去的老套戲碼,而是讓她知道他的心。
這也是剛才想到的,當初和夏曉想要重新開始,便訂購了一匹古代的服裝,而今天就是用這些來求婚,心里決定了,如果這次不成功的話,他就直接死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