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李華尚帶著夏曉來到新建的影視基地。
夏曉一來到這個地方,仿佛回到了古代的那個皇宮,看著這里的一磚一瓦都和古代沒有什么區(qū)別。
一步一步的來到她當初所在的那個宮殿,就連里面的擺設都是一樣的。
過往的一幕一幕在腦中回放。
看到外面有穿著宮女、太監(jiān)的衣服走過,仿佛她還在那個皇宮,而她還是夏貴妃。
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就像沿途欣賞風景一樣來到荷花亭。
依水而建的荷花亭,片片荷葉飄蕩在水中,一對鴛鴦在水中嬉戲,遠處的水面,經(jīng)過夏日的陽光照耀,微風一吹,波光粼粼,更是耀眼。
“曉兒——”
夏曉回頭看著站在她身后的李華尚,這時候,她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模樣,但是在她的心里,他就是皇上。
李華尚拉著夏曉的手,慢慢的來到荷花亭的對面。
此時這里已經(jīng)架起棚子,本來在那里一起討論的人,在看到李華尚和夏曉出現(xiàn)的時候,立刻站起來,對今天的形成開始報備。
夏曉不知道李華尚是什么意思,一直站在一邊,怎么給她的感覺好像是要拍戲似得。
李華尚和他們談完之后,拉著夏曉坐在一邊。
只見遠處已經(jīng)開始已經(jīng)開始演戲,當看到那亭中有一個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夏曉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是那么的眼熟。
當看到那一幕,突然絕的就是她的翻版,想要伸緊張的想要伸手拉著李華尚的手,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了。
嘭——
聽到有人落水的聲音,夏曉猛的從站起來,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遠處的亭子突然變的亂哄哄的,剛想要親自過去看看的時候,就看到李華尚竟然穿著皇上的衣服跳進水中……
所有的一切和曾經(jīng)的一切重疊,這時的夏曉突然開始變得有些慌亂,小跑的往前跑去。
本來距離就有些遠,可是等跑過去的時候,看到那掉入水中的人一個一個的都爬上來,可是他們之中竟然沒有李華尚的身影。
趴在岸邊開始大聲的叫著‘華尚’的名字,久久沒有看到他,焦急的夏曉怎么也不敢往壞處想,可是她的心卻越來越沉。
一直躲在岸邊的李華尚一直看著夏曉,不要怨他用這樣的方法,實在是,他太想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
雖然這個方法有些過激,但是這是他想到唯一的最好的方法。
激動中的夏曉在看到竟然沒有人去施救的時候,推開擋在前面的人,想要跳下去……
“曉兒,嫁給我!”
就在夏曉剛有這個舉動的時候,李華尚的臉突然從水中鉆出來,手中拿著一枚戒指。
夏曉在看到那枚戒指的時候,突然想到當初李華尚送給自己后來無故消失的那個戒指,怎么看著是一模一樣的。
李華尚趁著這關(guān)鍵的時候,從水中跳出來,拉著夏曉的手,沒有給夏曉再次拒絕的機會,直接拿出戒指套在她的手中。
周圍看到這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夏曉看著到李華尚平安無事她就放心了,還以為他會通過這水中再次消失。
眨了幾下眼睛,看著李華尚,想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本來想要抓住他的手,但是就在手碰到他手指的那一刻,竟然無力的滑落。
“曉兒——”
本來今天的夏曉沒有和往常一樣的拒絕,讓李華尚的心非常的興奮,可是當看到這樣的他,心中那中痛再次蔓延全身。
半小時后。
李華尚聽到醫(yī)生說的那個消息,激動的不得了。
興奮、激動都從他的臉上閃過,最后當消化這個事實之后,一個人坐在病床前一手拉著夏曉,還在一邊傻笑。
冷靜下來的李華尚這時想到剛才醫(yī)生說的有兩個月了,而夏曉已經(jīng)做過一次媽媽,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可,她竟敢把這樣驚天的大事隱瞞下來,不讓他知道,就連他多次的求婚都不答應嫁給他,難道是想讓他的孩子當私生子?
心里由喜到怒,又由怒到喜。
夏曉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李華尚的手放在她的腹部,再看看這里是醫(yī)院,看到他的表情,緊張的睜大眼,“華…華尚,我怎么會在這里?”
“為什么不先告訴我?”李華尚不明白,這么大的事情,她為什么不告訴他。
果然還是知道了!她就知道,這事情瞞不了多久,不過今天可是以一個最糟糕的方式讓他知道了。
夏曉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番之后,說道,“其實,我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想確定,只是后來有太多的事情發(fā)生,一時間,我也……”
“曉兒,你別告訴我,想讓我的孩子當私生子?”
“沒有,怎么會?”夏曉連忙擺手,尤其是他現(xiàn)在的這個表情,如果不是她有孕的話,恐怕他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給我的孩子找好爸爸了嗎?”赫連敏學就是他的痛,自己的兒子不承認自己這個爸爸,到現(xiàn)在還姓‘赫連’而且還只叫赫連文石叫‘爸爸’。
“嗯。”夏曉點頭,可是怎么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你說什么?”
李華尚噌的一下站起來,看來她一直沒有打算和他結(jié)婚,要不然不會有剛才這個舉動。
氣的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努力的壓下心中的火氣,然后笑著彎腰看著她,“曉兒,我看有些東西我們需要好好的溝通才行。”
李華尚說著就掀開蓋在夏曉身上的被子,手也開始想要解開夏曉身上的襯衣扣子。
夏曉一看他這個舉動就知道什么意思,想到這里是人來人往的醫(yī)院,不免有些擔心,連忙舉起她帶有戒指的手,臉上有著燦爛的笑容,“華尚,這個戒指好漂亮。”
“喜歡嗎?”李華尚的手并沒有停下來,但是因為這話,他眼神變的更加深情。
“明天,我們就去登記吧!”
聽到這話,李華尚停止他的舉動,而是兩手捧著她的臉,激動的問,“明天?”
“嗯,不過我要隱婚,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不用登記了。”
“隱婚?”李華尚的眼中的興奮有些收斂,再次看著夏曉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激動,有些受傷的開口,“曉兒,難道和我結(jié)婚就那么讓你丟臉嗎?”
夏曉伸手放在他的臉上,隨后放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勾,把他的頭拉到自己的面前。
“我不想讓孩子成為別人的焦點,只想讓他們有個快樂的童年,就像是普通的孩子一樣,不需要太多身份,而你我的身份本來就是別人眼中的焦點,如果再大辦婚禮的話,孩子遲早會暴露在大眾面前,你知道這……”
夏曉的擔憂是李華尚沒有想過的,但是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這才覺得他好像是忽略了,不過這么一說的話,好像這‘隱婚’也不是什么壞事。
其實,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和夏曉結(jié)婚,并且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其實其中的形式和孩子來說并不是那么重要。
“媽媽——”
赫連文石抱著赫連敏學出現(xiàn)在門口。
李華尚在看到赫連文石的時候,覺得其實他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對于赫連文石經(jīng)過多次的交手,而這次之所以能成功的脫險讓他不得不重新看待這個人。
心里知道他是愛著夏曉的,而夏曉雖然不能回應他的愛,但是只是不想讓他太難堪,畢竟他的身份對夏家而言,就是夏曉的未婚夫長大的。
赫連文石漆黑的眼眸看了一眼夏曉,當他聽說夏曉住院之后,就立刻帶著赫連敏學趕過來,不過既然已經(jīng)在醫(yī)院的話,恐怕他們都知道夏曉有孕的消息了。
夏曉看到赫連文石之后想要從病床上做起來,可是被李華尚擋住了。
“曉兒,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應該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李華尚在說完之后,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赫連文石,不管怎么樣,兩個孩子都是他的,而赫連文石永遠沒有在近夏曉身邊的機會。
夏曉瞪了一眼李華尚,怎么會不知道他這炫耀的意思,“沒事,沒有你說的那么嬌貴。”
“曉曉,再過幾個月,你的身體都會開始有些過敏的癥狀,這幾天也應該也該覺到了,所以這幾天飯菜中我讓人給你加了緩解的食材,相信這次你就不會那么難熬了……”
赫連文石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在看到李華尚的那個舉動的時候,他就不想,讓他過的太得意,就算是輸了,但,那也是輸給夏曉,而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夏曉看出兩個人的戰(zhàn)火,沒有要打理的意思,而是對著赫連敏學招招手,兩個人一起往病房外面走去,只是這個戰(zhàn)場留給他們兩個大男人就好。
夏日的午后,雖然非常的熱,但是當夏曉和赫連文石兩個人坐在大樹下的時候,并沒有覺得太熱,兩個人在一起聊著。
對于馬上就再有一個孩子了,可是因為原來只有赫連敏學一個孩子,也許在以后的日子不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這時候,要好好的溝通,免得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會覺得被冷落了。
“媽媽,你的肚子里真的有一個小寶寶?”赫連敏學小手想要放在夏曉的肚子上,但是就在要摸著的時候又縮回來。
夏曉笑著拉著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寶貝,小孩子沒有你想的那么虛弱,別看他現(xiàn)在小,但是他還是有自己的意識。”
“真的嗎?”赫連敏學還是有些好奇,一直看著媽媽的肚子,更是覺得奇怪,她的肚子那么小,怎么裝得下一個孩子。
“其實,寶貝也是這么來的,不過……”
赫連文石和李華尚大打出手,可是當聽到護士的那句話之后,他們才知道夏曉不見了,這讓他們非常的擔心,當出來找,這才發(fā)現(xiàn),不管兩個人怎么爭斗,對她來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赫連文石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就像沒事人一樣的走過去。
但,李華尚就不同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孩子也不是那么好。
雖然他的心里不能接受,但是腳還是自動的往前走去。
第二天。
夏曉和李華尚兩個人一起去民政局辦理了結(jié)婚證。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并沒有太復雜的程序。
走出民政局門口,看著手中多出來的一個紅本本。
夏曉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笑的連眼睛都看不見的李華尚。
幾分鐘的時間,她的身份徹底的變了,從此事后,她不但是夏曉,還是李華尚的老婆。
激動之于,李華尚抱起夏曉轉(zhuǎn)圈高興的大笑起來。
夏曉只覺的頭上的天空還是那么藍,周圍的一切還是和往常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李華尚的臉,今天的他變的更是耀眼。
隨后的幾天,對夏曉來說就是進入軟禁期。
夏曉因為有身孕的關(guān)系,李華尚對什么都非常的擔心,這個不準,那個不可以。
此時的夏曉一個人坐在艾利爾公寓的家中,看著小區(qū)里的綠化,好像她好久沒有出去了。
看到在陽光中的整個小區(qū)都帶著柔和的暖意,鮮花更是嬌艷美麗,襯托著白色的小區(qū)更為圣潔。
想到剛才李華尚接了一個電話,匆忙的離開了,這時候,她一個人坐在家中,突然覺得再也待不下去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從外面?zhèn)鱽淼那瞄T聲。
通過攝像頭看到站在外面的是一個快遞員。
心里有些奇怪,怎么會有快遞員,從來沒有在網(wǎng)上買過東西,有什么事情的話,也不需要快遞。
咚咚咚——
夏曉從屏幕上看到外面的快遞員身后還有很多東西,而他的樣子好像也很忙的樣子。
自嘲的笑了,這段時間她對什么時候都變的敏感,只是一個快遞員,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打開門之后,還沒有開口,對方就已經(jīng)開口。
“你可是夏曉小姐?”帶著帽子的快遞員,拿著包裹確認。
“嗯。”對方眼中的坦然沒有逃過夏曉的眼睛,心里自嘲,可能是這段時間過的太刺激了,連她的神經(jīng)都有些錯亂了。
“有一份你的快遞請簽收。”
夏曉看來一眼那包裹上的地址是從州萊市寄來的,而上面的確有她的名字,便沒有在懷疑,接過之后,感覺到非常的輕,不像是有什么重物。
回到客廳,打開包裝紙之后,看到里面只是一部手機。
想到李華尚說的那些話,難道這手機是敬高卓寄過來的,對于那么多的矛頭都指向他時,總覺得事情太過牽強,再就是他那天看到敬英逸的時候,總覺得他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怪,再就是他的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些恨意。
打開手機之后看到上面的屏保竟是是樂千蘭死時的照片。
看到這樣的照片,夏曉大驚失色,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似得,當初她只是關(guān)心赫連敏學的安全,對于樂千蘭的事情,她是后來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么死的,而且還是如此狼狽。
整張臉變的蒼白,而手中的手機就像是一個吃人的魔鬼一樣,想要甩出去,可是卻總是送不開手。
夏曉腦中嗡嗡作響,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手指慢慢的開始顫抖,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清脆的響聲,在這安靜的家中更是顯得有些突出。
看到那變得四分五裂的手機,這寄來這個東西,難道就是那樂千蘭幕后之人,對方這是為樂千蘭來報仇了。
想到這幾天,因為有孕的關(guān)系,李華尚一直在家中,可是為什么,他剛出去,可是竟然反生這事,怎么看都不覺得這只是單純的巧合。
這時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想起來,看到上面是李華尚的號碼,連忙接通。
“華尚,你在哪?”
“夏曉,怎么,難道就這么離不開男人?”
平淡的語氣,說話的聲音和輕,但是又有種陰森的感覺。
夏曉聽到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對方是誰,更為擔心的是,為什么一個女人會用李華尚的手機打電話?
“夏曉,你不會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吧,呵呵,也是!”
夏曉的身體如遭點擊般的僵硬,怎么會是她,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想到剛才還看到她死時的照片,這回樂千蘭又打來電話,這是怎么回事?
努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變的正常一些,做了一個深呼吸,“樂小姐,好久沒有見面了,有時間的話,我們見面談。”努力的隱去她死了的事實,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好呀,那我在老地方等著你。”對方在一停頓之后從容開口。
“一會兒見!”
夏曉在掛上電話之后,她的心慢慢平復,對于她說的老地方,并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樂千蘭已經(jīng)死了,而心中非常明確就是樂千蘭的聲音,心中有一個大概。
拿起放在一邊的包包立刻離開。
對方既然能用李華尚的手機給她打電話,那就說明,那個人一直在李華尚的身邊,或者說是他熟悉的人。
夏曉冷冷一笑,靜下心來。
從容的往外面走去,就像剛才那個電話不是和鬼在通話一樣。
夏曉來到樓下看到她的車就停在那里,為了確定她的猜的是不是真的,從容上車,心里清楚,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冷靜,更不能給李華尚打電話。
既然對方能用李華尚的手機打電話,那就說明,李華尚的手機并不是很安全,或者是已經(jīng)裝了竊聽系統(tǒng),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冒險。
心中隱隱的擔心李華尚的安危,就在車跑在半路上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在她的后面一直有一輛車子在跟著她,開始的時候沒有注意,但是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路口,還在后面,那就有些奇怪了。
通過反光鏡,只是隱隱的看到對方是一個帶著帽子的人,至于是男是女看不清楚。
這時夏曉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但是已經(jīng)從激動中回到現(xiàn)實,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往反光鏡中看了一眼,看到后面的那個人正在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想知道這人是男是女?
急于跟他聯(lián)系,更想弄清對方的目的,夏曉想都沒有直接接通了電話。
對方?jīng)]有說話,還以為這是手機壞了,放在眼前一看,確定還在通話中,想到等到對方先開口。
但,時間久了,對面依舊沒有聲音,但是能聽到那均勻的呼吸聲。
電話兩頭,彼此沉默對峙了一會之后,夏曉受不了這種慢性折磨了,本想開口,但是這時看到手機中的電不是很多,而對方遲遲沒有開口,夏曉的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心中突然有一個奇怪的念頭,果斷的掛斷電話。
夏曉驅(qū)車來到天啟集團,看到現(xiàn)在正是上班的時間,只是偶爾的經(jīng)過幾個人。
夏曉進來之后,直接的上了電梯。
站在服務臺的那些人,在看到是夏曉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感攔截,就在想要行禮的時候,看到夏曉坐的那電梯慢慢關(guān)上門。
過了不久,這才想起,剛才這維修部下的通知,立刻跑過去,看到一切都晚了,連忙開始撥打董事長秘書室的電話。
會議室。
李華尚正在開緊急會議。
每個人的表情都變的非常的嚴肅,就連李華尚也看著眾人的眼神也變的凌厲。
這時候,秘書室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一看是一樓服務臺打來的電話,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直接用冷硬的態(tài)度掛斷電話。
就在電話掛上之后,看到敬主任往這里走來,連忙笑著上前。
“敬主任。”
“嗯,”敬英逸只是看了秘書,“董事長讓我過來那一份資料。”
“是,”秘書把準備好的材料都拿出來放在他的手邊,“敬主任,董事長正在開重要的會議,這是董事長提前交代的。”
敬英逸看了一眼那禁閉的會議室的門,拿著資料離開了。
一樓服務臺,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想到那人可是未來的董事長夫人,立刻再次撥打過去,只是,這電話打通了,可是卻沒有人接聽。
夏曉一直坐在電梯中,看著電梯的數(shù)字不斷的上升,有很多的疑問出現(xiàn)在腦海中,眼下她必須要和李華尚商量,畢竟這是事情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想清楚。
哐當——
本來好好的電梯,突然在這個時候停下了。
夏曉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尤其是四周全都是黑漆漆的,總感覺有種要窒息樣子。
腦中突然想到在古代掉進水中的那種恐懼再次襲來,站在原地,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抓著頭發(fā),喉嚨里有想要大聲的喊出來,可是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是覺得空氣中有些喘,隱約中好像感覺這時她空氣中有種莫名的香味。
不好!
夏曉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努力的在黑暗中想要去找本來掛在手中的包包,可是因為剛才突發(fā)狀況,竟然不知道掉在哪里。
整個電梯里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只能摸索著周圍,此時她感覺的頭有些暈,用力的搖搖頭,一直在給自己努力加油打氣。
這個時候一定要保護好孩子,絕對不能讓他有事,也許是在危險的時候,激發(fā)了作為一個媽媽的本能。
就在這時,手突然摸到了包包,摸索著拿出手機,立刻撥通了李華尚的手機,雖然這個時候,他的手機有可能被監(jiān)聽,或者已經(jīng)不再他的手中,但是這時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
電話一直打了很久,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聽,而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手機中傳來的滴滴的聲音。
夏曉一看不好,手機馬上就要沒有電了,心里一直在祈禱,李華尚快點接電話,快點,一定要快點。
滴滴——
手機的電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所剩不多了,努力的穩(wěn)住心中的恐懼,果斷的掛上電話,轉(zhuǎn)而撥打赫連文石的手機。
電話在打通的第一聲就被接通,“赫連,你快……”
“媽媽——”對面?zhèn)鱽砗者B敏學驚喜的聲音。
這時的夏曉無疑在心中是一種絕望,難道真的要命喪如此,她的心里知道,一個只有四歲的孩子,能做什么,可,在危險的時候,她只能對著一個孩子求救。
“快…快…快…找爸爸,讓……。”夏曉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但是她已經(jīng)暈倒在電梯里,她的眼前再次出現(xiàn)翼王爺身穿古裝的樣子。
州萊市。
赫連文石正在夏家,聽到那剛才傳來的消息,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匆忙的抓著車鑰匙就往外面走,這時看到赫連敏學竟然哭著往他這里跑來。
雖然擔心夏曉的安危,但是想到他派去那么多人保護夏曉的安全,再就是依照李華尚的對夏曉的重視度,一定會在身邊保護。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他還是非常的著急,看著哭的赫連敏學,不明白從來都不會哭的人,怎么突然哭了。
彎腰抱起赫連敏學沖過來的身子,“寶貝,怎么了?”說著手還輕柔的擦去他臉上的淚水。
“媽媽她……唔……救救媽媽……”赫連敏學一直哭著,連話也說的不是很清楚。
赫連文石當看到他竟然拿著他的手機之后,立刻察看來點顯示,當看到最后一個電話是夏曉打過來的,想到剛才得到的消息。
立刻撥通玉榮的手機,“你在哪?”說出來的話,如同千年寒冰。
玉榮看著本來可以把那個女人制服的,可是來到這天啟集團之后,她好像非常的熟悉這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竟然失去了她的蹤影。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對方是個女人,但,并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只能通過身形知道對方是個女人。
“在天啟集團。”
“曉曉呢?”
“夫人她……”正要說話的玉榮聽到這個聲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立刻從地下停車場往樓上跑去。
赫連文石聽到這里也知道一定是夏曉出事了,連忙撥打李華尚的手機,只是這時的他的手機出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在著急的打了一個電話后,直升飛機已經(jīng)來到夏家,赫連文石立刻上飛機離開。
同一時間,天啟集團會議室中。
李華尚聽著他們的回報,這才覺得這次的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是這時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莫名的心慌。
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夏曉,想要拿起手機給夏曉打電話,確認她是安全的,就在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一直不離身的手機這個時候,竟然不知道哪里去了。
慌亂的把桌上的文件翻個遍,可是仍然沒有手機的下落。
因為李華尚突然的這個舉動,讓那正在回報的人,僵硬的站在那里,就連旁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低頭,難道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利的原因。
李華尚為了想要確定夏曉的安全,只是抓著坐在他身邊一個人的手,大聲的吼道,“手機!”
“呃?”那人嚇得發(fā)抖,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快,立刻把手機給我!”
那人顫顫巍巍的把手機拿出來。
李華尚在拿到手機之后,顫抖的撥通夏曉的手機,在聽到電話一直打不通的時候,心里的恐懼就開始泛濫,這次,比在古代皇宮那次還要緊張。
推開一邊的椅子,又推開擋在前面的人,沖著外面就跑出去。
剛來到外面聽到秘書室前面有很多人議論著,整個樓層變的亂哄哄的。
沖過去之后聽到他們說的話,五樓?
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一定是夏曉,要不然他的心不會有這種痛徹心扉的恐懼感。
立刻坐著電梯來到五樓,剛走出電梯就看到看到整個樓層都被一些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包圍了,此時他們都在全力的想要打開電梯門。
當看到那微微敞開的電梯門空蕩蕩的什么人也沒有,可是他的腳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慢慢的走過去,猛的一下推開擋在前面的人。
雖然沒有看到夏曉,可是他那心痛的感覺此時卻在蔓延。
只是一眼,李華尚雖然只是看到那倒在電梯里的一個蜷縮的身影,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但是李華尚知道那個人就是夏曉。
“夫人——”
“夫人——”
玉榮帶來的人好不容易打開電梯,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夏曉的時候,他們的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雖然此時的夏曉看不見臉,可是她那露出的手上的顏色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經(jīng)歷過夏家一臉死去兩個人,每個人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此次夏曉的手,雖然沒有她們那么黑,可是卻明顯的看出來這是中了同一種毒。
“曉兒——”
李華尚推開玉榮等人,上前想要抱起夏曉,可是這時他的手不敢動,擔心,他害怕的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了。
顫抖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脖間,感覺到還有微弱的呼吸,李華尚抱著夏曉就從電梯中走出來。
剛想從另一個電梯去停車場,這時令一個電梯門在這里個時候正好打開。
赫連文石黑著一張臉從電梯中走出來,看到李華尚手中的夏曉,拉著他就再次進了電梯。
“快,去頂樓,那里有直升飛機。”
李華尚一聽這話,知道這時候飛機可是比車快多了。
一小時后。
夏曉還在醫(yī)院里面搶救,而李華尚和赫連文石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李華尚的人把整個整個樓層都保護起來。
因為玉榮是看到過那個女人的身形的人,便一直留在整個天啟集團,勢必要找出那個女人。
所有的事情都在同步進行,可是一直都沒有往好的那一方面發(fā)展。
又一個小時過過去了,可是為夏曉搶救的人還沒有出來。
此時每個人的心都在吊吊著,希望夏曉能夠平安無事的走出來,可是,前不久發(fā)生的事情每個人都印在腦海中,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在眾人的等待中,醫(yī)生終于走出來。
李華尚和赫連文石立刻上前,在看到醫(yī)生松口氣的時候,還以為夏曉沒事了,可是當醫(yī)生的話說出來之后,兩個人都沉默了。
當李華尚和赫連文石來到病房時,看到昏迷中的夏曉。
赫連文石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樣,然后人就轉(zhuǎn)頭離開了。
李華尚拉著夏曉的手,眼中的淚水流下來。
他沒有想到,在夏曉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在她感到害怕向自己求救的時候,可是他卻不再身邊,更讓他感到絕望的就是,為什么兩個人的感情總是在好一點的時候,總會再起波瀾。
他的手機找到了,竟然在一樓的垃圾桶找到的,而夏曉的手機在通電之后,才知道她給自己打過那么多的電話。
從她的通話記錄中,清楚的顯示出和他的手機在扔進垃圾桶前曾經(jīng)和她通過電話,這個人是誰,再就是看到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卻也是在同一個垃圾桶找到另一部手機。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但是一時間還是找不到頭緒,就連那段時間的監(jiān)控也察看了,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但有一點覺得奇怪的是,他所在的那個一層樓的內(nèi)部電話全都被人切斷了,就連一樓的那三個前臺接待員,一個不小心摔下樓梯昏迷了,而另兩個人卻在剛出門的時候,被一輛喝醉酒的人撞死了。
所有的一切都顯示出種種的不平常,而李華尚心里有一個疑問,當初就覺得樂千蘭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做的那么奇怪、巧合。
當初就懷疑過是天體集團的人有她的內(nèi)應,今天有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更是確定了一點。
但是,這天啟集團有那么多的人,一一查找的話,需要很多的時間,而眼下,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雖然有種想要撕裂對方的想法,但,那也該知道那個人是誰才行?
夏曉現(xiàn)在非常的危險,醫(yī)生說的那話,一直在腦中徘徊。
心中暗暗祈禱,夏曉一定好起來,一定要陪著他度過以后的每一天。
“曉兒,我們不要睡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們的孩子還需要媽媽的保護,你不能只保護他一次就把他忘記了,這樣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
李天澤和令冰嵐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往醫(yī)院趕來。
剛到門口就聽到李華尚在那里斷斷續(xù)續(xù)說的那些話。
兩個老人眼眶都開始紅了。
這才知道他們兩個人終于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了,可是沒有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再次見面竟然是在醫(yī)院里。
他們無比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可是為什么總是在兒子的臉上看到笑容之后,總是被那么多的壞事纏繞。
上前本想讓李華尚休息一會兒的,可是他一直守在病床前,不肯起來。
夏曉這一睡五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
每天只能依靠點滴過日子。
期間夏曉就像是睡著一樣,但是她的臉色卻變的有些蒼白。
李華尚本來還以為夏曉很快的就能醒過來,可是沒有想到,他一直祈禱的事情這五天來一直都沒有實現(xiàn)。
一陣古箏的聲音響起來。
李華尚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赫連文石打來的,難道是那事情有進展了。
立刻接聽電話,“說。”
“尋曼雪沒死,那天……”
李華尚聽到這話,立刻掛斷,對著陪在一邊的令冰嵐說了一聲,人就疾步往外面走去。
既然這個女人沒死,可是他卻又讓她死的那種心。
令冰嵐看到這點滴差不多要打完了,便按了那一邊的按鈴。
因為這整個樓層的人都是李華尚的人,就連著醫(yī)生護士都是只有夏曉一個人服務。
門外更是有著太多的黑衣人守在一邊,這時候進來外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醫(yī)生拿著一瓶點滴往這里走來。
站在門口的人一看是醫(yī)生,沒有阻攔便讓他進去了。
令冰嵐坐在病床前,背對著門口,在聽到身后的開門、關(guān)門聲的時候,并沒有在意,繼續(xù)看著夏曉的臉,并用一邊的毛巾輕輕的擦拭她的臉。
只是這時的令冰嵐在那醫(yī)生走過她的身邊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累了,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最后慢慢的閉上,在她的眼前只是覺得有一團白影閃過,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連那一直為夏曉擦臉的手慢慢的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