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早就看不慣這號人了。”
秦艾艾轉(zhuǎn)過身,看了汪久夕一眼,超級淡定。
“嗯,我也沒打算謝你。”
汪久夕很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閨蜜說話的方式,眉眼清淡,波瀾不驚,好朋友這么多年,視同對方為血肉,太客套的話自然不用說。
這邊,看到這里,男人于浠澈不由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帥氣如同沉鑄的表情才開始松緩了一下,很久沒有這樣擔(dān)心到極致的感覺了。
“這個閨蜜,有些意思,果然是物以類聚,我喜歡。”
安予政的聲音在此時傳了過來,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眸光深幽,話語中若有深意。
“這還反了!”汪啟均看著李秀云倒在了那里,整個人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暴怒,他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就要甩手給汪久夕一個巴掌!
“汪啟均,你要動手打誰?”
就在這個時候,宴會大廳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汪建年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四個全副武裝的背手大漢,看的出來,應(yīng)該是汪建年的保鏢,老爺子的氣場實在是太強(qiáng)大,汪啟均舉著手,愣愣的停在了那。
“汪啟均,你要是敢動手,我汪建年的另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不會給你們,原本我的股權(quán)劃分是兒子百分之三十,就是全悅的部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我孫女汪久夕的,汪啟均,你這個巴掌下去,整個全悅,我都會收回,你自己看著辦!”
汪建年的臉頰上滌蕩著冷凝的玄寒,像似萬年雪山上的冰封,老爺子自帶一股強(qiáng)烈的威壓,身后保鏢的面部表情也如同鐵鑄,自帶打壓的作用,讓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安靜的無聲無息。
“爸。”
汪啟均的眸光晦澀,他勾了勾嘴角,臉色蒼白,走到了汪建年的身邊,低聲的喊了一句,擺明了很慫。
“哼,還好,你還知道我這個爸爸。”
汪建年的深眸微瞇,保養(yǎng)得宜的臉頰上依舊酷寒,沒有一絲松動的跡象,他冷哼了一句,說出來的話看起來輕描淡寫,卻讓汪啟均的心中五味雜陳,無地自容。
“老爺子,你來的正好,這門親事,我們齊家高攀不起,雖然我們齊家不算是頂級豪門,但是在南城也算是占有一席之地,找的媳婦最少也要本分踏實,秀外慧中,像似汪彩彩這樣的,我們實在是高攀不起,天浩,走,回家!還站在這里干什么,繼續(xù)丟人?”
齊氏集團(tuán)的總裁齊偉強(qiáng)即便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的商場風(fēng)雨,但是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剛剛反應(yīng)過來,男人努力壓抑著冷凝臉上的怒意,看似有理語調(diào)卻十分玄寒,接著轉(zhuǎn)過頭朝著自己的兒子齊天浩甩了一句,然后大踏步的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天浩,天浩!”
看著齊天浩大踏步要跟著父母離開,汪彩彩整個人立即就癱軟在地,她哭著喊著,朝前追了幾步,拽住了齊天浩的袖子,卻被男人狠狠的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