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逐漸轉黑,只見林凡關了那個被他持續玩了兩天兩夜的電腦。
假期兩天,他并沒有向同學那樣回家去。
相反,他卻來到了網吧,玩了兩天兩夜的電腦。
當然中途他也有休息就比如說某無良坐著不更新的時候。
某作者:……
走在路上,林凡直覺得背后有陣陣的寒意吹來。
由于今天某些原因,學校不上晚自習,所以林凡只好再次無奈的翻閱墻頭向小舊屋走去。
可是當他走進小舊物屋,卻發現一切都變了···········
(深夜地下室)
該死的門鈴真的又想起來了!討厭!討厭!仔沉感到自己渾身在發抖,這幾天晚上都是這個樣子,沒過凌晨,就有人敲門,可每次打開門就沒人。
關門時,就有嘆氣聲——仔沉受不了了,決定把門鈴上的電池取下來,并告訴門衛:今后要看好,別讓人半夜三更的來“惡作劇”。雖然仔沉表面上這樣說,但他心里畢竟是害怕的。并且害怕得很厲害。
因為在姑媽死之前曾經抓著他的手說:如果她是被害死的,就一定要活過來,去敲他的門。
還說過,她的靈魂會回來找仔沉,一起去報酬,殺死那個殺了她的人!
姑媽死之前,曾經立下遺囑:將她的棺材放在地下室,不準火化的。
仔沉是個富翁,姑媽在這個城市中有一家頗有名字的公司。掙了不少錢。姑媽死后,所有的遺產都在他的手中,他是唯一的繼承人。
這本來是件快樂的事,但姑媽卻不讓賣掉這個房子!現在,竟讓一個死人,一個其實是被自己悄悄殺死的冤家和自己呆在同一個屋檐下!
所以……當一切儀式完畢,來參加葬禮的人都散去的時候,因為害怕,和內心的恐懼,仔沉決定,今晚就把姑媽的尸體扔出去!
說實話,仔沉這樣想的時候,精神已經快要接近崩潰的狀態。
這天夜里,仔沉把車開到后院,打開車的后箱。
準備就緒,仔沉又犯難了,是呀,還不能把棺材也扔了,要不染會被人發現的。
他一陣虛驚……也就是說,我得抱著她的尸體……想著想著,仔沉就開始動手了。
順手拿起一塊白布,準備一看到姑媽的尸體,就蓋上她。他為自己壯了壯膽,他走向地下室,輕輕的推開門,一股腥臭味迎面撲來。仔沉感到渾身在冒汗,身后的地下室的門也似乎顯得有點不耐煩了,咯吱咯吱響個沒完。
仔沉看了看表,已經深夜了。他長長嘆了一口氣,心想:不會的!世界上根本沒有鬼,鬼是人編出來嚇人的。他不停的這樣想著。
他沖進地下室,原想快速的完成這項“工作”,可是,地下室的燈出乎意料的壞了……仔沉倒吸了一口氣,摸著墻壁走了進去。
突然,他感到似乎有些光亮,便本能的回頭一看!天
!一雙亮瑩瑩的眼睛,從離自己好遠的地方看過來……當自沉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剛才的一切……是幻覺?
對,一定,當然。可能是……我比較心虛吧?
說著,仔沉重新振作,手停留在棺邊。
聽說,人死了之后指甲還能長長,尸體還能長出毛發。有人曾看見過一具尸體,那全身扭曲,好像受了極大的痛苦,仿佛想使盡全力掀開棺材蓋……好,我就不信這個邪!
仔沉一把掀開了棺材。昏暗中,他明明看到姑媽平靜的臉龐,嗯,沒事兒。
我是自己嚇自己,誰讓我心虧?
仔沉急忙把白布蓋了上去。仔沉抱起姑媽就往外跑,他感到心跳得厲害,不知道是姑媽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
話說回來,仔沉真得挺心狠的,他把姑媽的尸體往后備車箱一扔,“啪”的就關上了車蓋。一點由于也沒有。
他打開后院的門,朝外面望了望,幸好,沒人。
他一回頭,不禁心中一震!
剛才車蓋上明明坐著個人!臉上還蒙了一塊白色的布料,月光下顯得十分耀眼。可現在又沒有了……我太累了,肯定看花眼了,對,我看花眼了……仔沉努力這樣想著。仔沉一直開啊開啊,總是聽見有指甲刮車皮的聲音。
可是他一停車,聲音就沒有了。他心跳得厲害,希望能趕緊開出這座城市。
開了大約1個小時,終于開出了城。他停在一片麥田前的馬路上,仔細觀察著該往哪里扔。同時也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的動靜。好,就是這里了。不遠,有個井,似乎還能用,深得很,活人都上不來,死人更別說!
于是,仔沉抱著姑媽的尸體,快速的向井那邊跑去。
他從始到終,都沒敢看姑媽一眼。他太害怕了,他太害怕了,快啊快啊,趕緊把她扔下去……終于到了井邊,仔沉連猶豫都沒有,順手就把姑媽推了下去……
只聽“咚”的一聲,然后就沒動靜了。“哎——”太輕松了。
像卸了千斤的擔子。仔沉看了看周圍,往回走。
突然,他聽到一陣哭聲,沒錯,就是,一定是哭聲。一個年老的人的哭聲,而且那么耳熟?是……是姑媽!
仔沉清楚地聽到有人叫他,“來救我啊~我掉下去了,來啊~”仔沉出于本能,迅速返回去,看個究竟。他趴在井邊,朝里面望了很久,什么也沒有。
又拿出手機,用上面的液晶顯示照了照井底,太深了,只能看到姑媽的小半件外衣。放心了,放心了。
死了,就是死了,我真是太過敏了。
仔沉不禁自嘲起來。凌晨3點多鐘,仔沉才回到家里,哼!家產到頭來總會是我的,永遠都是。
正在高興,但又一想,對啊,棺材的蓋子還沒蓋好。什么人來了會發現的。趕緊去蓋好。仔沉進了地下室,同樣摸著墻壁慢慢劃著步子,他離棺材越來越近。
好像姑媽用他那尖尖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想著,就渾身的抖了一下。他用手擦了擦臉,都是汗水。
他正抓住棺材該往上推,突然愣住了。他瞪大眼睛,卻清清楚楚地看到姑媽的尸體跟原來一模一樣的躺在棺材里,嘴角帶著微笑。
好像在說:“回家了……”仔沉崩潰了,徹底崩潰了……這回是真的!這回是真的!這不是幻覺,因為他剛剛不小心的觸摸到了姑媽冰冷的尸體!
“別,別,別殺我,別殺我啊……”顫抖之間,他看到姑媽漸漸坐起來。
身上往地上流水。腿一晃一晃的,像個孩子。
“我的好孩子,我是姑媽,你干嗎害怕?姑媽我剛去井里游泳回來,可深了,好玩兒得很呢,好深好深。想不想去?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好不好?我的好孩子?我們一起去,就我們兩個去。”
仔沉大叫著:“別,別,我不想去,讓我回家吧,讓我走吧,求你了,我的好姑媽,我的親姑媽,好不好,姑媽,我是你的好孩子啊。
讓我走吧,讓我走吧,讓我走吧……”
好長時間的寂靜,仔沉漸漸抬起頭,姑媽已經不見了。他渾身發抖著站了起來。水依舊不緊不慢的從棺蓋上慢慢流淌。嘀嗒的聲音也就這時聽得到了。
仔沉鼓起勇氣,抿了抿嘴,朝棺材那邊緩緩得小心翼翼的移著步子。生怕吵“醒”了她。仔沉慢慢的把頭遞過去,向里面望了望……突然,姑媽伸出干枯的粘乎乎的手來,一把把仔沉拽了進去。
“啊——”整個地下室,充滿了姑媽的尖笑聲。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貪那,貪哪!”棺材的蓋子緩緩的蓋上了。
第二天早晨,我很早的起床看新聞。
新聞上說“今天早晨,在我市邊緣地區,一名打水的農民發現井里有人,并及時向警方說明。今早,已確定兩名死者的身份。
一是我市首富,男,21歲,張仔沉,還有一名年邁的老人,女,72歲,具親屬說,那老人是張仔沉的姑媽。
但據昨晚在麥田中守夜的農民說,昨晚5時,只見一名蒙著頭,蓋著白布的老婦人抱著一名男子跳了下去……案情實在難以解釋,警方正在全力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