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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隱婚之彪悍貴妃妻

086、心在煎熬

赫連文石回頭看了一眼赫連敏學(xué),并不是這個孩子不好,而是,他從心底不喜歡這個孩子,畢竟這是他的孩子,當(dāng)初要不是迫于夏曉的身體不合適的話,他怎么會留下這個孩子。

想到為了這個孩子,夏曉的命差點就要沒了,赫連文石的心里比誰都討厭這個孩子,要不是夏曉一直把他當(dāng)寶貝似得寵著,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那個地方去了。

“爸爸!”感覺到身邊那冰冷的視線,赫連敏學(xué)雖然知道不管用,但還是露出天真的笑容。

夏曉一直站在原地,看著飛機在一點一點的降落,她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大了。

看著那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從飛機上下來,夏曉笑著跑過去。

赫連文石看到夏曉的笑容,好像這多日來的思念都會因為這個即將到來的擁抱而消失了,笑著對夏曉伸開雙手。

赫連敏學(xué)看著這才幾天沒有見面,竟然變成就像一輩子沒有見面的愛人一樣,有必要這樣激動的。

努力的對兩個大人翻個白眼,正想走開免得他看了會張針眼,可是剛走一步的時候,被一個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抱住了。

赫連文石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為什么每次這個小子都會搶走夏曉的目光。

赫連敏學(xué)想要掙開的,可是他并沒有表面的那么堅強,雖然明知道有人會吃醋,但是他還是慢慢的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甜甜的叫道,“媽媽!”

“寶貝!”夏曉抱著赫連敏學(xué)笑著轉(zhuǎn)圈。

這時的夏曉才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這時候的天變的比原來藍(lán)了,海比原來更美了。

赫連文石那張開的手,就那么僵硬的一直伸著,眼中看到他們那笑鬧在一起的兩個人,總是覺得他就是一個多余的,眼中的受傷是那么的明顯。

站在一邊的李媽和幾個傭人,都笑著把頭偏在一邊,實在是,這樣的場景每天還不知道會看過多少次,但是每次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偷笑。

每次都是夏曉和赫連敏學(xué)兩個人歡快的鬧在一起,可是赫連文石總是被人忘記的那一個。

高興的有些得意的赫連敏學(xué)在看到赫連文石的那個動作的時候,還是悄悄的趴在夏曉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夏曉這時才想起,還有一個人,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笑著放下赫連敏學(xué)。

赫蓮敏學(xué)別看才四歲,但他可是一個鬼精靈,在夏曉放下他之后,他立刻帶著所有的傭人一起離開了。

夏曉笑著看著赫連文石,一直站在原地,等著他慢慢的靠近。

可是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今天的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的走進(jìn)她的時候,笑著靦腆的走過去。

赫連文石緊緊的把夏曉抱在懷中,他也問過自己無數(shù)次,可是為什么,赫連敏學(xué)總是能搶走本該屬于他的一切,每次都是他跟在他們的身后跑,每次都在想,只要夏曉回頭,哪怕一次也好,對他來說也是莫大的安慰。

赫連文石在不滿的時候,可是被懷中的她還是一點一點的融化了,看著她的臉有些紅,因不住的低頭想要品嘗她的美好,可是剛要碰到的時候,她竟然躲開了,這讓他的心情變的更不好,這回不會再放縱她,一手抬起她的頭,一手固定著她的后腦勺,狠狠的,帶有懲罰性的親下去……

傍晚,在太陽漸漸的偏西之后,夏曉等一家三口再次坐在海邊一起玩鬧。

赫連文石坐在沙灘椅上看著那笑著鬧著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的心是那么的滿足,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這幾天的離開,讓他徹底的想清楚了,不管怎么樣,他今天一定要做到,就算她還是用那樣眼淚攻擊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她變成他的,這五年了,等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了。

想到那天啟集團(tuán)可是在慢慢的走向滅亡,這就是他期待的,只要他漸漸的沒有了勢力,想要搶回夏曉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聽說他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有了孩子,但是這個女人這幾年一直過的不好,這就是當(dāng)初做那事情對她的懲罰。  

之所以讓她活著,那就是因為她還有那么一點的利用價值。

鬧在一起的一大一小,渾然不知道現(xiàn)在赫連文石腦中所想的。

赫連敏學(xué)想到在飛機上的時候赫連文石說過的話,雖然有些不齒,但是他還是記得,更是記得那些小朋友曾經(jīng)說過的話,好像他的爸爸媽媽和他們的爸爸媽媽是不一樣的。

他雖然小,可是他很愛這個家,也想幫著爸爸。

狡猾的眼睛一轉(zhuǎn),笑著往赫連文石這邊跑過來。

夏曉一直追在赫連敏學(xué)的身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時的意圖。

赫連敏學(xué)一直圍著赫連文石饒老繞去,夏曉因為抓不到他心里有些著急,而赫連文石看到這一直在他的身邊繞來繞去的她,更是覺得有些心動,眼睛一直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付出這么多,能得到這個笑容也算是值得。

赫連敏學(xué)看到赫連文石又是這個笑容的時候,心中再次鄙夷,能不能拿出一點男人的魅力來。

突然腦中想到一個好法子,笑著從赫連文石的身上爬過去,夏曉看到他這么做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到就想越過去,可是她忘了,她現(xiàn)在穿的是仙女裙,根本沒有赫連敏學(xué)那樣的輕松。

砰——

沒有邁過去的夏曉整個人趴在赫連文石的身上,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赫連文石的大手就像是兩把大鉗子一樣的緊緊的砸在她的腰上。

“曉曉——”赫連文石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看著她躲閃的眼眸立刻扣住她所有的退路。

赫連敏學(xué)看著每次都要他的幫忙,才能讓那個大男人如愿,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總是這么遠(yuǎn)的話,那他是從哪里來的。

整個沙灘只有夏曉和赫連文石兩個人,此時的赫連文石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怎么會讓夏曉那么容易逃脫。

就像知道夏曉的下一步要干什么似得,他早先一步阻止了她的舉動……

夜晚。

夏曉和往常一樣,在看完電視之后,想要赫連敏學(xué)一起睡覺,可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被走在前面的他擋在門外。

“寶貝,你這是干什么?”夏曉不明白這才上幼兒園沒有幾天的時間,為什么他每天都變的和原來不同。

赫連文石扁著一張嘴,眼淚無聲已經(jīng)流出來了。

“寶貝怎么了?告訴媽媽。”

夏曉彎腰蹲在他的面前,和他的眼睛平視,并用手輕柔的擦去他臉上的淚水,伸手想要把他抱在懷中的,可是被他躲開了。

“媽媽是不是要和爸爸離婚了?”努力的咬著唇,不讓他哭出來。

赫連文石一聽這話,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的刺到赫連敏學(xué)的身上。

夏曉也不明白小孩子這話是什么意思,回頭看了一眼赫連文石,想從他那里知道這是怎么了,可是看到他生氣的臉,好像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赫連敏學(xué),你給我滾過來!”

一聲怒吼在安靜的房里里突然響起來。

夏曉也被赫連文石的怒氣嚇到了,這可是第一次看到他發(fā)火。

從她醒來之后,一直都和赫連文石生活在一起,可是他的臉上從來沒有這么嚴(yán)肅過,每次在她看著他的時候,總是從他的臉上看到笑容。

赫連敏學(xué)雖然害怕,但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到赫連文石的身邊。

夏曉也跟著站在赫連敏學(xué)的身后,對赫連文石也是一臉的防備,在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敢動手打她一下的話,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說。”

赫連敏學(xué)聽到這話之后,身子一顫,含淚的眼睛抬頭看向夏曉。

夏曉走到赫連文石的身邊,輕輕的一拉他的衣袖。

赫連文石大手一伸,把夏曉拉到他的腿上,雙手就像是緊箍咒一樣的砸在她的腰上,不讓她動一下。

夏曉也想起來,可是看到這樣盛怒中的他,不想把事情弄的更為糟糕。

“怎么?難道你不會說話了嗎?”赫連文石看著赫連敏學(xué)就像是看著他的下屬一樣。

赫連敏學(xué)因為有夏曉在那里,他心里也有些底氣,看看夏曉,然后再看看赫連文石,這才小聲的開口。

“為什么別人爸爸媽媽都是在睡在一起的,可是我的爸爸媽媽卻不是,別的小朋友說,這就是爸爸媽媽要離婚的前奏。”

一聽這話,不但是夏曉沉默了,就連赫連文石也變的非常的沉默。

夏曉一直以來那孩子當(dāng)借口,不讓赫連文石靠近她的身邊,縱然是晚上的時候,都是她一直帶著孩子睡覺,而赫連文石卻在另一個房間里。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以為以后會一直這樣下去的,但是今天被赫連敏學(xué)提出來的時候,這才覺得做的有些不妥。

赫連文石也看著夏曉,等待著她的回答,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沒有想到今天這個小子卻幫了自己的忙。

對著赫連敏學(xué)一招手,他就小跑的沖到赫連文石的身邊,笑著抬頭仰望著夏曉,“媽媽是不會和爸爸離婚的是不是?”

看著兩個人的眼睛,夏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沒想過。”

在赫連文石的心中是認(rèn)為是從來沒有想過和他離婚,可是夏曉的意思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為高興的就是赫連敏學(xué),激動的拉著爸爸媽媽的手,“媽媽,我想要個小妹妹,我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照顧她,我會把所有的好東西都送給她,而且……”

聽著孩子的童言童語,夏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低頭裝著不明白的樣子,赫連文石就不這么冷靜了,那抱著她的手在不斷的收緊,現(xiàn)在才覺得原來赫連敏學(xué)還有點用處。

半小時后。

經(jīng)不住赫連敏學(xué)又哭又鬧,夏曉、赫連文石、赫連敏學(xué)三個人同時躺在赫連文石的房間。

因為他房間的床是最大的,而且三個人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擁擠。

現(xiàn)在赫連敏學(xué)睡在中間,一邊拉著一個人的手,此時他雖然睡著了,想到他睡覺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讓夏曉覺得,好像這樣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討厭。

夏曉因為累了,很快的也睡著了,可是赫連文石卻怎么也睡不著,尤其是身邊躺在孩子和夏曉,這讓他突然覺得現(xiàn)在的他非常幸福。

這幾年來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這個房間,當(dāng)夏曉也終于住進(jìn)來的時候,他的心里還是非常的激動,只有在這一刻,他才覺得這才是一個家,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能夠看到她的容顏還是覺得幸福。

……

島青市。

李華尚坐在李家老宅,聽到身后那人對他的回報,氣惱的把整個茶幾一腳踹到一邊。

嘩啦——

茶幾應(yīng)聲而碎。

身后那人悄悄的退出去,在出去的時候,他還留下一份文件。

李華尚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可是他的心里確實狂風(fēng)暴雨。

他從醒來時的一開始不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的慢慢的融入這個社會。

其實有一點,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在古代的時候,只是那么短的時間,可是他卻比夏曉來的早那么多年。

只不過他過來之后也許是因為某種原因,讓他對古代的一切都忘記了,但是在后來慢慢的才記起,而他們又刻意隱瞞的一切。

想到去年,他無意和一個客戶去看一個展覽的時候,看到一張名為‘新娘眼淚’的照片,對他一直空白,而又覺得非常重要的一切,都慢慢的記起來。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再次拿起那張照面,指腹慢慢的撫摸著她臉上的淚水,為什么新娘都是高興的,可是為什么她會流淚。

再次來到桌前看著那一摞照片,每張都有她的笑臉,唯獨這張穿著婚紗的她卻在流淚。

順著照片中的那個赫連文石,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更是鋪下天羅地網(wǎng),滿世界的尋找,現(xiàn)在終于找到她的落腳處。

明明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到她的身邊,可是他不能如此草率,當(dāng)初就是敗在赫連文石的計謀之下,這回一定要成功。

區(qū)區(qū)一個普通人,竟然妄想和他這個皇上爭奪夏曉的愛,那簡直就是可恥。

想到在開始的時候,聽到夏曉叫他‘皇上’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華尚,但是現(xiàn)在才想起來,那是多么的可笑。

用現(xiàn)在的術(shù)語來說,他就是嬰兒穿,但是夏曉卻穿越到二十一歲的時候,只不過在開始的相遇,他并不知道珍惜,而是在一年后才漸漸的發(fā)現(xiàn)她的美。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們都會深愛著彼此的人。

要不然,他不會穿越到這個時代,而夏曉也不會在這個時代愛上模樣相差很多的他。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收網(wǎng),很快就可以和夏曉見面了,他的心中還是激動的。

只是沒有想到,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在,都是同一個女人害的他們兩個人分分合合,這回他不會放過這個女人,讓她知道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樂千蘭從外面端著一杯綠茶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了一眼眼前的狼藉,對這樣的一切,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夏曉都已經(jīng)死了,而且,李華尚也對她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了,可是這五年來,她一直沒有走到他的心里。

“華尚哥,你的綠茶。”樂千蘭小心的把茶送到李華尚的桌前。

李華尚在樂千蘭進(jìn)來的前一刻,把夏曉的照片收起來,此時的他手中正拿著報紙。

樂千蘭一看那報紙上面的頭條就是她自己的時候,心里就開始打顫,這是怎么會是,她做的那么隱秘,怎么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華尚哥,你聽說解釋,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其實是……”

李華尚露出一個冷笑,施舍版的看了一眼樂千蘭。

“解釋?”

用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看到她明明很痛,可是卻不敢說出來的時候,讓他的心里有一絲快意,但是這和她做的那一切比起來,差的太遠(yuǎn)了。

嘭——

樂千蘭嘭的一聲跪在李華尚的面前,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李華尚,雖然下巴還在他的手中,但是她卻不敢求饒。

“華尚哥,真的不是那樣的,你要相信我。”

樂千蘭也沒有想到她從嫁給李華尚開始,她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每天就像是傭人一樣的被人吆喝來吆喝去,就算是生下女兒,可是她的地位還是一直在不斷的下降。

雖然她覺得一定是沒有生個兒子的關(guān)系,可是這幾年來,她一直努力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每次都是被狼狽的扔出去。心中的苦澀沒有一個人能懂。

“既然你那么想要的話,我到是可以滿足你作為一個女人的渴望。”李華尚再說話的時候,手改為繞著她的頭發(fā),看著她的眼睛此時也慢慢的有些笑意。

樂千蘭聽到這話的時,眼中也有了笑容,難道這幾年來的努力他終于看到了。

笑著站起來,眼睛一直看著李華尚,動手慢慢的解開襯衣的扣子。

李華尚看著樂千蘭的眼睛就覺得好笑,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迫不及待了,竟然變的這么的主動。

想到這樣的事情在過去的這幾年來,發(fā)生的實在是太多了,對于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才不屑,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夏曉。

想到這一別就是五年多,不知道再見面的時候,她會帶給自己怎樣的一個驚喜。

一想到夏曉的時候,他的眼中也充滿柔情,而這時的樂千蘭卻覺得這就是為她而露出的柔情,讓她變的更為大膽。

李華尚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笑著對外面說道,“出來。”

“是。”

樂千蘭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的急收起來,在聽到身后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想把那衣服都穿回去,但是她還沒有什么動作,便被人拖出去。

李華尚一個人開車來到艾利爾公寓,看著這熟悉的房間,一個人走進(jìn)臥室,想到這里馬上就會迎來它的主人,而他的心很快的就可以有一個著落,這時的他心中還是有些期待。

期望,見面的時候,她還會和以往一樣的熱情,而他這顆空寂了很久的心,終于可以有個著落了。

……

赫連豪宅。

赫連文石因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必要要立刻離開去公司一趟。

赫連敏學(xué)因為去上幼兒園了,所以這個島上只有夏曉一個人,此時的她聽到赫連敏學(xué)說了外面的一切之后,她也想要離開,看著赫連文石上了飛機之后,她也跑上去,抱著他就是不松開。

赫連文石看到第一次這么主動的她,還是讓他有些動容,可是眼下這公司突然出事,他必須到場,想到讓夏曉在這里等著他回來,不想讓她和外面的人接觸,他最怕的還是會失去她。

夏曉抱著他的脖子,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赫連,讓我一起去好不好,你知道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好孤單,都沒有人陪著我說話,更是沒有人給我泡茶。”

赫連文石知道夏曉喜歡喝綠茶,但是她從來只喝他泡的茶,別人泡的她一聞就能聞出來,更是連喝一口都不肯。

這幾年的時間,夏曉漸漸的變的和他想象中的那樣對他非常的依賴,但是唯一不滿足的就是每次親她可以,但是每次想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會躲開。

看著她的流淚的眼睛,他的心里也不舍,再就是這次的事情,他覺得沒有表面那么單純,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時候能回來,可是讓她出去,無疑就是暴露在危險中。

兩手不自然的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迫使她的身體不斷的靠近,笑著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如果,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在一起的話,那我就答應(yīng)你,帶你一起去。”

只看到夏曉突然變的有些猶豫,而赫連文石去變的有些緊張,如果這時她答應(yīng)的話,他愿意冒險一次。

夏曉抬頭看著赫連文石的眼睛,看到他眼中的堅定,然后低下頭,就在赫連文石以為她不會答應(yīng)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在他的懷中點頭。

出于興奮中的赫連文石笑著對前面說道“起飛!”

夏曉動答應(yīng)他之后就一直把頭埋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頭來。

心里知道,赫連文石因為擔(dān)心她一個人會在島上覺得悶壞了,在閑假之余,夏曉以為以‘貴妃’名義讓夏曉為名下的服裝公司設(shè)計衣服。

不過聽說開始的時候,那經(jīng)理并不同意,說是已經(jīng)有一個這個‘貴妃’的設(shè)計師,不能重名,但是在赫連文石的一句話,就輕松的讓夏曉以‘貴妃’的名義設(shè)計服裝。

夏曉設(shè)計的服裝都是復(fù)古風(fēng),而且現(xiàn)在在服裝界也已經(jīng)稍有名氣。

夏曉這次出來,就是因為接到服裝公司送來的郵件,現(xiàn)在有一家最近幾年新起的影視公司,準(zhǔn)備拍著一部古裝關(guān)于皇宮的大戲,對于服裝要求的非常高,最后還是夏曉設(shè)計的幾款服裝在眾多的服裝公司中脫穎而出,成為和新星影視公司唯一的合作伙伴,而這次就是以設(shè)計師的名義出席。

赫連文石在剛下飛機的時候,聽說夏曉竟然要去服裝公司的時候,他整個人差點沒有蹦起來,惱怒之下差點讓飛機立刻送夏曉回到島上。

夏曉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的抱著和赫連文石就是不松開,最后還是只好妥協(xié),讓親自送她去服裝公司,反正那服裝公司也在這州萊市,相信夏曉是安全的,要不是為了晚上的福利的話,他才不會如此妥協(xié)。

赫連文石雖然忙,但還是從夏曉到服裝公司確定合作伙伴沒有什么問題之后,他才匆忙的離開。

服裝公司的王經(jīng)理在看到夏曉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沒有暈過去,為什么已經(jīng)死了五年的人,竟然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且還是赫連文石親自送來的。

畢竟是這公司的老人,自認(rèn)很快的便鎮(zhèn)定下來。

“夏小姐,這邊請。”

夏曉看到這個王經(jīng)理為什么在看到她的時候竟然如此驚訝,再就是她只是一個設(shè)計師,而這王經(jīng)理對她的態(tài)度是不是太尊敬了。

心中疑惑,但還是往會議室走去。

夏曉和王經(jīng)理走進(jìn)去之后看到有一個男人坐在那里。

王經(jīng)理立刻笑著上前握手,“徐秘書,你來的正好,這就是設(shè)計師‘貴妃’關(guān)于上次的那幾款服裝就是由貴妃設(shè)計的。”

“您好。”徐秘書并沒有上前握手,而是規(guī)矩的點頭行禮。

“徐秘書,你好。”夏曉也不習(xí)慣也別人握手,笑著點頭。

徐秘書只是看了一眼夏曉之后,對著王經(jīng)理開口,“其實,這次的事情,我們總裁非常的重視,說是今天一定會親自前來,再過不久就到了午飯的時間了,要不我們邊吃邊談?”

王經(jīng)理看到站在一邊的夏曉,這吃飯的時候談工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看了一邊的夏曉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夏曉看到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自己的時候,她笑著點頭,“一切聽從王經(jīng)理的意見就好。”

王經(jīng)理看到夏曉這么好說話,便笑著問,“不知道徐秘書可是有選好地方,要不我們?nèi)ァ?/p>

“我們總裁偏愛吃火鍋,要不就去州萊市有名的吉林火鍋店怎么樣?”

夏曉一聽到火鍋,眼中有些亮光,沒有想到有人和她有著同樣的愛好。

當(dāng)一行三個人來到吉林火鍋店單間的時候,徐秘書拿出手機說了單間的名字,然后邀請王經(jīng)理先到外面去點菜。

王經(jīng)理疑惑,平時都是單間點菜的,今天怎么會出去點。

“難道王經(jīng)理忘記剛才的那個服務(wù)員說的話了嗎,今天新到了很多新菜,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我們總裁可是胃口非常的挑,想必王經(jīng)理明白我這做秘書的,有的時候不得不……”徐秘書后面的話故意沒有說出來,而是用彼此都明白的眼神。

“可是夏小姐,她可是……”

“王經(jīng)理放心,總裁馬上就到,到時候還請這位‘貴妃’設(shè)計師好好的和我們總裁溝通就好,我想王經(jīng)理該不會是不放心吧?”

“呵呵,哪有,怎么會。”王經(jīng)理笑著和徐秘書兩個人一起離開。

夏曉覺得一個人無聊,在這個單間里看到有一份報紙,便拿起來看看。

雖然夏曉這五年來一直住在島上,過于與世隔絕的生活,但是并不是對周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而是利用這五年的時間一直通過網(wǎng)絡(luò)在不斷的充實自己。

因為島上安靜,又沒有外人打擾,再就是,這腦子的記憶特別好,對很多東西都熟悉的非常快。

剛剛看完材料之后,就聽到身后的門響了,想到徐秘書說過的話,連忙站起來,心里清楚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那新星影視公司的總裁到了。

就在剛轉(zhuǎn)身站起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站在門口的那個人,腦中突然有很多的畫面出現(xiàn),一直腦中有些混亂,一手扶著太陽穴,有些站不穩(wěn)的往后面倒去。

李華尚在看到夏曉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停止跳動,雖然只是一眼,他就非常的確定眼前的夏曉就是他的貴妃夏曉。

本來會以為她會激動的跑過來的,可是看到她的身體竟然往后倒的時候,這時才想起來,那得到的那份消息,連忙沖過去扶著夏曉就要倒下的身體。

李華尚抱著懷中讓他期盼已久的人兒,他的心里還是非常的激動。

夏曉看到李華尚熟悉的容顏,終于想起那塵封已久的記憶,抬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臉上,笑著看著他那熟悉的臉,好像五年的在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奢望。

現(xiàn)在兩個人彼此都有自己的家,再也不是原來的他們,可是曾經(jīng)的美好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李華尚已經(jīng)帶著許久,再也等不了了,雖然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他此時覺得說什么話都是多余的,低頭對著夏曉親下去……

正在忙著點菜的王經(jīng)理,突然接到公司的一個電話,連忙對著徐秘書連連說抱歉,至于合作的事情,還希望跟設(shè)計師談,他又是先離開了。

就在王經(jīng)理離開不久,徐秘書也從火鍋店的后門離開了。

單間里。

夏曉在反映過來之后,立刻推開李華尚,現(xiàn)在的她再也不是當(dāng)初的她了,不能這樣的任性,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和赫連文石已經(jīng)有了孩子,絕對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想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她的腦中突然有個疑問閃過,按照那孩子的出聲日期,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李華尚的,還是赫連文石的。

想到那天在答應(yīng)嫁給赫連文石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切,但是在她的心中認(rèn)定這個孩子就是赫連文石的,要不然,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容許有別人的孩子生下來。

一想到這個,她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赫連文石的事情來。

推開李華尚就像跑出去,可是李華尚怎么會讓他布置了這么久的事情就此別過。

對于發(fā)生在夏曉身邊的事情,他可是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緊緊的把夏曉抱在懷中,趴在她的耳邊說出來他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

“愛妃,那孩子是我的,而你從來沒有和赫連文石在一起過,要不,你仔細(xì)想想,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我相信就算是你醉了,你的身體也該清楚發(fā)生什么!”

李華尚的話,讓夏曉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愛妃,你并沒有和赫連文石結(jié)婚,至今你還是自由之身。”幸虧當(dāng)初赫連文石為了擔(dān)心夏曉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婚姻登記,這也是對李華尚而言最為有利的機會。

夏曉怎么會被他的三言兩語就騙過去,推開李華尚還是要離開這里,她要一個人好好想清楚,這事情的是否真的如他所說的。

“愛妃——”

李華尚看著一再推開他的夏曉,心里也有些受傷,看著夏曉再次推開他的時候,他的眼中有些心痛的淚水,“愛妃,我穿越幾千年就是為了找到你,你忍心再次推開我嗎?我是愛你的,我也是你的皇上,不要在推開我好不好?”

“你——”

夏曉不敢相信的看著李華尚,因為他的腳步,讓夏曉停下要離開的腳步。

李華尚再次上前緊緊的抱著夏曉,“愛妃,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忘記你,但是我也是在落水之后才想起來的,你知道我……”

夏曉聽到他的話,再次沉默了。

就算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可是這赫連文石五年來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做到這樣的地步,這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五年,這五年來,他可是為她做了很多。

因為整個孕期她對什么都過敏,而且非常的嚴(yán)重,整天整夜的都睡不著覺,是赫連文石一直抱著她度過漫長的幾個月,而孩子的到來,她的身體非常的虛弱,也是赫連文石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那段歲月對她來說,如果沒有赫連文石的話,她根本不會活到現(xiàn)在,其實她的心也在煎熬。

李華尚看到夏曉沉默,這讓他變的非常的害怕,難道是這五年,夏曉已經(jīng)愛上赫連文石?

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恐懼,沒有給夏曉拒絕的機會,而是低頭對著她的唇就親下去。

李華尚的呼吸變的有些急促,突然間,他抱起夏曉來到單間的一面墻壁上,一扇門緩緩打開。

李華尚抱著夏曉進(jìn)去之后,那門又緩緩的關(guān)上了。

他抱著夏曉一直走到房間,看到房間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要求布置的,讓他非常的滿意,他就是現(xiàn)在一個熟悉的地方喚起曉曉對他的愛。

“華尚,你別這樣,快點讓我起來——”夏曉在頭腦稍微清醒一點之后,想要推著他,不讓他靠近。

李華尚并沒有起來,而是不舍的從夏曉的身上抬起頭來,“五年了,我當(dāng)了五年的和尚,我每天都在想象著我們重逢后,你是多么的熱情,可是你竟然一再的推開我,你知道,我可是用五年的時間一點一點積攢對你的愛意,今天說什么也要把這五年失去的給我補回來,要不然,你是絕對不會走出這里的。”

李華尚壓著她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反而往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下手,把這五年來對她的思念還有擔(dān)憂,今天只是收回這其中的利息,至于這本金,只能在她以后的人生中慢慢的償還。

夏曉搖晃著腦袋,“唔……”

她不要跟他在一起,這是不對的,就算是和赫連文石沒有結(jié)婚,但是他們儀式已經(jīng)舉行了,那就是夫妻,她不能這樣做,打死也不要。

兩人身上單薄的衣服,讓交疊在一起的身體更加緊密,他的心越來越激動,她實在是太美好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回她曾經(jīng)的熱情。 

夏曉驚訝的張大眼睛,想到這五年來她一直阻止赫連文石的靠近,可是他卻這么輕易的攻下了她心中的防線,現(xiàn)在好像是說什么也不重要了。

她不想,一點也不想,可嘴被他堵著,雙手被他鉗制著,身體被他壓著,李華尚強悍的力量,讓她無法掙脫,只能被動的和他在一起,但是慢慢的她的身體也出賣了她,早已經(jīng)對他投降。 

晚上。

夏曉一個人坐在夏家的老宅,也就是當(dāng)初她住過的房間,她也不記得她是怎么回來的,只是當(dāng)清醒的時候看到已經(jīng)坐在這個房間里,想到現(xiàn)在的天色一晚,等赫連文石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如何解釋。

其實她一開始也不想的,但是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包包里的手機響了。

打開包包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份文件在里面,看到手機響個不停,只好先接聽電話。

“喂?”

“曉曉是我,因為臨時有事出國一趟,聽說你到了老宅了,怎么樣,住的還習(xí)慣嗎?”

“我…我還可以,就是……。”

“曉曉,我愛你,記得要想我。”

聽到赫連文石說的這個愛,怎么,她的心里竟然這么的心虛,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她以后怎么還以后臉面對他。

“曉曉……曉曉…你在嗎?”赫連文石以為是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現(xiàn)在的夏曉有些生氣,在就是雖然在失憶后,她住過夏家一段時間,應(yīng)該是還有些陌生,不過,好在夏家原來的那些人都被他請出去了,在那里應(yīng)該是安全的。

“我在,你什么時候回來?”

“很快,曉曉你聽我說……”

桃枝妖妖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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