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這兩個女人似乎被噎住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真的覺得邵玉烜做的決定太驚訝了。
“要有自知之明,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看不起別人的同時,想想自己的實力。
兩位師妹,不是我看不起你,雖然你們的修為在筑基中期,但是你的戰(zhàn)斗力在那個少年手下過不了三招。”顧錦城的毒舌令季薇薇和易姝妤憤憤不已。
不過三個男人還是低估了兩個女人的無恥程度:“顧師兄,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師妹的嗎?如果你們丟下我們不管,你就不怕我們向宗門匯報?”
“就是,顧師兄,你怎么能在危險的時候離開我們呢?我們是你的師妹,保護我們難道不應該嗎?你為什么要趕我們走?”
對于兩人的胡攪蠻纏,邵玉烜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還是堅定剛才的決定,總是溫文爾雅的他,覺得心里總有一團不知名的火。
“是嗎?借此機會提醒兩位師妹,你們是自愿跟我們出來歷練的,我們沒同意帶你們,但是兩個師妹之前在師叔面前許下承諾,你們的生死自己負責,你們不能忘記你們說過的話,不是嗎?我們沒必要管你們吧?”
不指望她們能幫忙,不成為負擔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邵玉烜三人席地而坐,取出幾粒丹藥,吞了下去,又忙運行靈力跑了幾個周天,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靈力,他們沒有時間再磨蹭了。
聽完幾人的話,兩個女人臉上的陰晴不定,看到眼前這種情況,三個師兄可能真的是再也管自己的死活了。
雖然她們的修為處于筑基中期,但她們的實踐經驗太少,她們非常清楚自己的修為都是丹藥堆起來的。
平時她們經常出去組隊歷練,那也只是在凌天宗附近的一些安全區(qū),她們只獵殺一些低級的妖獸,有危險有人替她們擋。
真正的生死搏斗,她們沒有真正經歷過,自然不知道各種危險。
為了面子不想和那些散修的維修合作,可現(xiàn)在她們知道,如果繼續(xù)反對,等待她們的很可能是被拋棄和死亡。
權衡利弊后,她們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邵玉烜打坐時,兩個女人向他們承認了錯誤,同意了邵玉烜的提議。
“邵師兄,我們錯了,已經同意了這個提議,我們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但不要丟下我們。”
易姝妤壓下眼里的憤恨,雖然還是不甘心,但也沒辦法,心里暗暗發(fā)誓,這次出去后,要找個機會把今天的羞辱還回去。
而這一次,她想顧錦城培養(yǎng)感情,沒想到,顧錦城居然連一個余光都沒有給她,很明顯人家就是看不上她,這個認知讓她很生氣。
邵玉烜聽到她們主動服軟,現(xiàn)在又是關鍵時刻,不可能真的無視他們的生死,畢竟這次是他答應帶她們出來的。
如果他們真的丟了性命,回到宗門他真的很難解釋,他們家族的人可能會怪罪他。
于是,只好給她們一個臺階答應了她們,不過也趁機放出幾句狠話,把兩個女人嚇了一跳。
風夜九恢復靈氣后,看到秦起幾人,還在聚精會神的恢復,在山洞里看了后,拿出一張家具,開始做飯。
當幾人恢復了靈力后,他們看到了兩個靈獸坐在座位上已經吃的肚子溜圓。
可能風夜九嫌地面不夠平整,就把一片地面鏟平,放了一大塊獸皮在上面。
小團子和寶利的就在獸皮上玩耍,還留了一個小木桌給江青淵。
江青淵聽說這張桌子是留給他的,就跑過去坐在上面,雖然,還是比不上兩個靈獸的待遇,但心里還是滿意的。
看著一臉得瑟的江青淵,幾個人都無語了,還好幾人習慣了這種情況,很淡定的坐在大木桌前吃了起來,剛吃了一會兒就有人觸陣法了。
秦起走到外面,不一會兒就把凌天宗的修士叫了進來,這幾個人見他們在吃飯,就沒說話。
知道練氣期的修士還不會辟谷,要吃飯。至于他們?yōu)槭裁床怀员俟鹊ぃ筒磺宄恕?/p>
聞著濃濃的肉香,幾個很久沒碰煙火氣的人居然有了食欲,他們看到的時候,坐在桌旁邊的小團子和寶利,舉止優(yōu)雅地喝酒吃肉。
旁邊放著一個小巧精致的酒瓶和一盤靈果,在他們吃了肉喝了酒之后,又吃一些靈果。
幾個人愣了一下,現(xiàn)場靜悄悄的,有點詭異和可笑,幾個人當場有些石化,久久如夢方醒,臉上的表情就像被雷擊了一樣。
秦起幾個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里都暗暗好笑,這些人的表情比他們第一次見到兩只靈獸吃飯時更加夸張,心里也爽快了不少。
尤其是小團子和寶利輕蔑的看了一眼這些凌天宗弟子,表達的意思是:“又來了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小丑!”
秦起幾人偷眼一看,這無差別待遇,心里頓時平衡了,心情好了很多,被上百只狼圍攻帶來的緊張感也散去了很多。
風夜九們看起來冷若冰霜,眼神平靜無波,對他們的到來并不感到驚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繼續(xù)低頭看手里的一本舊獸皮書。
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與疏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遙遠天邊的一朵浮云,可望而不可即。
秦起招呼了幾個人,在大木桌前坐下,風夜九沒動,斜靠在江青淵的座位旁,一臉漠然,置身事外。
邵玉烜看著這位美如畫的少年,以優(yōu)雅的姿態(tài),坐在一座破敗的窯洞里,就像坐在一座宏偉的洞府里一樣。
自然地表現(xiàn)出一種高貴的氣質,那種獨特的魅力,自然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暗暗稱贊。
季、易兩女卻是撇了撇嘴,心里十分嫉妒,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少年就是覺得很不愉快,按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但是這兩個女人莫名的討厭這個美如畫的少年,這讓她們覺得自己的光芒被搶了,在他面前她們就像一個路人一樣普通,被人自動忽視了。
“不知如何稱呼這位道友?”
邵玉烜看著風夜九問道,等了一會兒,秦起眼見風夜九沒打算回答,看到邵玉烜尷尬的表情。
想了想,也不想和對方鬧得太僵,瞟了一眼風夜九一張淡淡的臉,說道:“這位是夜九,夜道友。幾位道友來這里做什么?”
秦起幾個人心里如明鏡一般,知道凌天宗的這些弟子是來尋求合作的,但是他們不想說,也不想先開口,就等邵玉烜幾個人先說出的目。
秦起和柳思思、洛弘元幾人對視一眼,洛弘元略微沉思了一下:“幾位,合作是可以的,但還是要把難聽的話擺在前前。”
“洛道友請說?”
“邵道友,你能做那些人的主嗎?”
“洛道友,我是隊長,自然能做主。”
“那就好,邵道友,即然決定合作,那么,首先,不能隱藏你們的秘密,對付蝕血狼的時候,最好是拿出壓箱底的寶物。
第二,我們主要是對付蝕血狼,不能用自己人。
第三,幾位也看到了我們的修為不高。但你們可不要把我們當棄子,隨意指揮,隨意丟棄,如果你們同樣我的要求,我們再來談合作?”
凌天宗幾個人設置了音障,討論了一會兒,這次極其迅速的統(tǒng)一了意見。
“這幾個要求我們沒意見,羅道友,幾位道友,合作愉快,我們先來討論一下作戰(zhàn)方案。”
柴瑞霽對那些事不感興趣,一眨不眨地盯著坐在那里的寶利,他看了很久,就慢慢挪到了寶利的身邊,想摸摸它,但是猶豫了。
抬起手來,又放下手,當他再次抬起手時,手里突然多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是寶利給了他一塊烤肉,讓他吃。
柴瑞霽受寵若驚,趕緊吃了一口烤肉,就吃了一口,眼睛就睜大了,嘴巴也停不下來,好吃,太好吃了!
他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烤肉,寶利遞給他一杯酒,他抿了一口,味道很好。
酒里蘊含著豐富的靈氣,征服他的不僅僅是酒的味道,更是這酒所蘊含的靈氣,不止很補充靈氣,味道還比一般的靈酒好喝多了。
對風夜九努嘴說,“烤肉,還得是夜兄的,吃過之后我再也不想吃辟谷丹那破玩意了,不如我加入你們以后跟你們一起吃烤肉。”
柴瑞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風夜九,卻直接被江青淵拒絕了。
風夜九來到陣中,遠遠的看著陣外的狼,這些蝕血狼是風屬性的妖獸,頭大如牛。
大多數(shù)是一階和二階,但也有許多三階和四階。
最后還有兩個五階狼王,以她現(xiàn)在的修煉,對付一頭沒問題,如果有兩頭,那就不好對付了,畢竟比高出一個大境界。
不知道兩個狼王的巢穴在哪座山上,高不高?
不出所料,半夜,隨著一聲嚎叫,蝕血狼發(fā)起攻擊,風夜九開陣,將蝕血狼困入陣中擊殺。
陣中火光沖天,炙熱的火焰將意氣風發(fā)的狼群燒得焦頭爛額,散發(fā)出皮肉燒焦的味道。
蝕血狼天生怕火,現(xiàn)在被困在溫度極高的熊熊大火中,當時死了一大半,其余的狼不再冒險進入陣中,只在陣外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