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雍容的面孔,出現了淡淡的波瀾。
“你父皇已經封賞了忠國公府的林禮,無需你親自去犒勞。”
“我一定要去,”秦湛望著她,薄眸漆黑,“我不是說了么,我不是你兒子,我是為阿蘿來的,你兒子被人借壽,已經死了。”
皇后感到頭疼,按了按眉心。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