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主臥里,低低絮語聲不曾停歇。
“老婆,這就是你說的堵不如疏?”遲光海頭疼不已,時不時就要捋一下頭發,仿佛這么做就能捋順腦子里亂糟糟的思路,“這怎么疏著疏著,小瀅越陷越深了呢。”
江容君嘆息,也學丈夫捋了捋頭發:“我也沒想到結果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