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夜色籠罩整個操場,枯黃的雜草在角落里搖晃。
一前一后兩道影子在光影下拉得很進。
視線里隱約能看見對面,好些穿著囚服負重訓練的身影,四周卻很安靜。
除了風聲,就只剩下兩人沙沙的腳步聲。
一路無話,直到鈴聲響起。
溫黎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