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行駛了幾個小時,江婉清靠在程燃肩上睡著了,原本他也要小寐的,軍人的警戒心告訴他有人正在盯著他們。
他倏的睜開眼睛,正正對上面前人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同志你別誤會了,我就是看你們夫妻倆都不像尋常人,又般配,多看兩眼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