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
荊未眠生出了一種極端偏激荒謬的想法。
不走了行不行。
就把她的配偶囚困在這片海域里,哪也不讓他去,就只陪著她。
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剛冒出來一秒鐘,又被荊未眠自己無聲掐滅了。
她的手托著少年的臉頰,蹼指沿著單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