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未眠說著這番話之時,陸斂白的手一直被放在荊未眠所說的缺失記憶鱗片的位置。
一開始,他只是小心翼翼壓制著指腹所觸。
盡管手指并未完全熨帖覆落下去,但仍能清楚感受得到,伴隨著呼吸的起伏,纏縛在腕部的粉色魚尾鱗片微微翕張。
柔滑溫涼,就好像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