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厭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緩緩從床上坐起。
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帶著初秋的涼意。
他環顧四周,房間里還殘留著昨夜酒宴的痕跡——散落的酒杯、凌亂的桌案,以及那股若有若無的酒香。
然而,昨晚與他共飲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太孫呢?”裴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