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后,湯清雅這才癱軟在桌上。
想到剛剛那人說的話,她面上一陣扭曲。
為何裴景悅那個蠢貨總能高枕無憂,溫以澈不是不喜歡裴景悅嗎,為何又要這般維護她?
果然男人都是賤的!
另一邊,鳴一略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主子:“主子,那女人說的話簡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