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安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抓自己的腦袋,罰他寫字,還不如罰他去蹲上一個時辰的馬步。
少年聲音里帶著委屈,裴川惑卻不為所動,繼續抄寫著自己手下的佛經。
裴川安見二哥是真的不打算幫自己,只能硬著頭皮上。
夜色漸漸的變深,門口守著的冬瓜和石頭都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