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晚那一番纏綿悱惻后,時鳶直至日上三竿,仍是不愿起身。
她慵懶地蜷縮在被褥之間,玉手輕撫著仍有些酸痛的腰肢,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懊惱。
怎就這般輕易地讓夫君得逞了呢?
更讓她心生不忿的是,那個昨晚將她折騰至后半夜,方才心滿意足的男人,此刻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