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匆匆七年過去了,周圍的人都知道張家小子是位神童,只因他三歲能背詩,七歲能寫詩,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更是能一點(diǎn)就通,雖然還未上過學(xué)堂但是老張頭也是識文斷字的,只因家道中落老張頭的父親和祖父均未得地因此漸漸也就不再執(zhí)著于科舉考試,能識文斷字懂些做人的道理也就是了,為了一家人的生計(jì)也是每天勤于耕種,幾畝薄田春種秋收夠一家人填飽肚皮也就滿足了。孩子三歲那年,一次偶然的機(jī)會老張頭看到孩子把碗里吃剩下的飯喂給了院子里的雞,于是想要教育孫兒糧食來之不易,吟了一首“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三歲的小喧兒聽到爺爺吟的這首詩很感興趣,問到:“爺爺,您說的是什么,這么好聽。”你想知道嗎,爺爺說給你聽,想啊想啊,爺爺快說,于是爺爺說道:“這是一首唐朝詩人李紳寫的詩,告訴人們糧食來之不易,農(nóng)民在烈日炎炎下勞作,汗水滴入泥土里才換來了這一粒一粒的糧食,你看爺爺去地里干活的時候是不是很辛苦呢,所以我們要節(jié)約糧食。”喧兒聽了沉默了一會,爺爺一看以為是孩子沒聽懂,正要直接告訴孩子不要用人吃的飯去喂雞,沒想到喧兒小嘴一動“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皆辛苦,告訴我們要珍惜糧。”爺爺沒想到這小小的孩子竟如此聰慧,自己只說了一遍的詩孩子竟然背了下來,但是想到可能也只是小孩子記性好,過一會也就忘了。
沒想到第二天孩子又纏著他要學(xué)詩,爺爺一考他昨天的詩竟然一字不落的又都背了出來,這下老張頭是真的感到了這個孩子的不同尋常,從此以后老張頭一有空就教喧兒背詩識字。漸漸地到了七歲竟能舉一反三自己作詩了。到喧兒十四歲那年沒曾想知縣大老爺竟也聽說了此事,本縣的知縣老爺叫王德仁,父母給他起了個好名字他卻沒干好事,到此上任已經(jīng)三年,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知縣老爺也是這一方的父母官,卻是老百姓人人得孝敬的,到任之后搜刮地皮,貪贓受賄無所不為,因此私下里老百姓都叫他王不人。一日老張頭又在教孩子讀書,兒子和兒媳都去田間勞作了,老張頭的媳婦李老太也去了河邊浣溪衣服,家中只剩了爺孫兩人,夏日的午后微醺,陽光明亮卻不炙熱,老張頭在椅中昏昏欲睡,忽聽院外一聲呼喚,“老張頭在家嗎?”聽著聲音陌生,老張頭問了一聲:“誰啊?”趕緊起身穿鞋,那人已經(jīng)進(jìn)了屋門,一看竟然是一名公差,可把老張頭嚇得不輕,一哆嗦差點(diǎn)跪下,給公差讓了座說到“不知差官大老爺嫁到小老二有失遠(yuǎn)迎,還請恕罪,不知大人到此所為何事,小人可沒有做犯法的事。”只聽那差官說:“老人家不必驚慌,我是奉了知縣大人的命令來請你家小少爺?shù)模灰蛑h大人聽說你家小公子聰明過人,人人說他是個神童,因此大人想親自考一考他,真也好假也罷,并不會為難于他,這個你老還請放心。”不曾想老張頭聽了這話卻更加緊張,孫子可是他的命根子,萬一有什么差錯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于是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我這孩子只是認(rèn)幾個字,會說幾句順口溜罷了,哪里是什么神童,都是大家以訛傳訛誤了大人的耳朵,這可千萬不可信啊。”兩人又掰扯了幾句,只見那公差有些不耐煩了,說什么也要帶孩子去,要不是大老爺提前叮囑要對人客氣一些,不要嚇著孩子,他早就要夾了孩子回去交差。老張頭卻急的跪下給公差磕響頭,喧兒跑過來扶起爺爺說:“爺爺,我跟他去,您老人家不必?fù)?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公差一看說“這還差不多”拉了喧兒的手就走了。老張頭在屋中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過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么也匆匆出了家門跟著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