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聶家老宅。
陽光透進窗扉,點綴在書桌那柄紅桃粿扇上。
聶驚荔被裴熠詞親醒。
“干嘛起這么早?”她鼻音懶洋洋的,還沒睡夠。
裴熠詞穿上襯衫,溫聲說:“我媽發信息過來,叫咱倆去外婆那邊吃早餐。應該是要訓我。”
昨夜在公開場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