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瓶是質地堅硬的五彩瓷,可砸到嚴夫人頭上,也還是碎了。
哐啷一聲響后,嚴夫人僵在原處,頭上的血像撕破了口子的水囊,突地涌了出來。
“你……”
她指著陸瓔說出了一個字,隨后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下。
入秋后屋里鋪上了波斯地毯,碎瓷落地的聲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