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波瀾不驚的湖面毫無保留地接納月色的侵入。
屋里僅有夜燈維持光線,一條潔白的毛毯低下是女人微微打顫的身體,側躺蜷縮著,像一只慵懶無力的貓。
許是意識到太過火了,梁斯澤自個還沒喘勻氣,坐在床邊,手指撩開她濕漉漉的頭發,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