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第二天,是在他臥室的床上醒來的。
昨晚在沙發(fā)上鬧過以后,他嫌不夠,又抱著她上樓進了臥室,翻云覆雨。
身下的床單已然變皺,還留著各色水痕,林晚挪了挪腳,可身子卻像散架了一般。
她想起床,卻兀的,被一只手按住,躺了回來。
傅銘川將她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