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只眼看著受傷的傅銘川,全然聽不進傅嚴的話。
傅銘川的額頭被玻璃劃傷,鮮血不斷泵涌出來,隨后落下,在地上形成一個小血泊。
可傅銘川面上沒露絲毫痛意,只平靜地坐在那,像是早就習以為常。
林晚跑了過去,不自覺地露出關切。
“你受傷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