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練到這里。”
陸知衡話音一落,陸景洲與陸沉便齊齊松了口氣,連忙順著木樁小心翼翼地爬下。
二人腳尖著地的那一瞬間,望著大哥離去的背影,又面面相覷了一瞬,只覺人生晦暗。
“也不知小堂兄怎么樣了?”陸景洲擦了擦額間的汗。
“他?”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