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病了?”
沈繡婉詫異。
白元璟頷首:“那槍傷早該痊愈了,不知怎的又舊疾復發,最后還牽扯到了身體其他部位的傷口。我親自給他做的檢查,現在人還昏迷不醒地躺在醫院。”
他見沈繡婉沉默不語,不由問道:“你要去探望他嗎?我是個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