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風驟雨仍然在摧殘萬物。
屋內卻十分安靜,只剩下兩人呼吸聲和蠟燭燃燒的滋滋聲響。
姜問鈺放下手中攥緊的筆。
她垂著眼皮,輕聲問:“值得嗎?”
“值得。”談殊說,“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無論是以什么形式,他都想和她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