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頤欽經常夢見血色薔薇開滿的那個月夜。女人像只殘碎的蝴蝶墜落,白裙染血,像只欲要涅槃的鳳凰,離開了他的生命里。
痛苦的極限是什么,是天地黯然失色,世界分崩離析。
明明上一秒她還對自己溫軟撒嬌,說,阿欽,我想看月亮。
他竟然沒察覺到她看似柔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