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跟剛才拿她臉當抹布的情況,這種已經很好理解并且完全可以忍受,她不生氣,她麻木了。
魏延持繼續蹭,手腕蹭干了,站起來道:“你這么看我,是在生氣嗎?可是不是你潑的墨水嗎?你方才說道歉的話是假的?”
當然道歉是真的,但是往別人身上擦墨水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