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中型貨船開往瓊州。船艙內賀書病怏怏躺在床上,弟弟賀棋不知第幾次嘆氣。
“二哥,你暈船的毛病如此嚴重日后如何是好?”
賀書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已經吐到只剩酸水。即便如此,眼前也是一陣陣發黑。
書童小跑進來:“公子,我聽人說暈船在外面待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