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落綻梅,崔萱松開了手,“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玉白的指甲中稍稍沾染了些血跡,紀允微微蹙眉,他說:“崔萱,其實你很好,四年前我就覺得,我配不上你。”
崔萱:“你也算是有點自知之明了。”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便從亭子中走了出去。
雪落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