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里,一襲月白色錦袍的秦無晏站在窗前,他的臉色帶著重病初愈的蒼白,骨節分明的五指拿著一把小剪刀,悠閑自在地修剪著一株玉蘭的枝葉。
嫩綠的枝葉隨著他的動作落了一地。
蘇念一走進房間,就看到了那株被秦無晏霍霍得只剩下花骨朵的玉蘭。
“這株玉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