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致和沒別的事,回回打電話就只有一個目的,叫安初虞回家吃頓飯。自安初虞上大學起,家里屬于她的房間就成了擺設,她鮮少回來。后來在一次次的爭吵中,父女關系逐漸疏遠以至決裂,她越發不愿回家。
三請四請都不管用,不知安初虞脾氣隨了誰,犟得跟驢一樣。
上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