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前兩次,云落這回清清醒醒的趴在床榻上讓灰紫給他施針,他本便細皮嫩肉的,盡管灰紫的力度輕得不能再輕了,云落卻還是能夠清清晰晰地感覺得到那一種細微的針端刺進肌膚的隱約鉆痛感,他咬緊了牙關,卻還是控制不住從嘴里輕輕地哼了一聲兩聲。
“疼了?”灰紫聽見他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