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城也覺得頗為郁悶,“不玩了。”
“哎,不行不行。”范哲搖頭,指著天花板說,“現在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我們這些人都在玩,你一個人坐著多沒勁,這酒確實沒意思,想走可以,速戰速決。”
說罷從一排酒里選了瓶較烈的,“最后三局,之后輸了的唱歌,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