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大聲地說道:“再說了,我本來就很愛她。”
門外站著的人聽到這句話,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她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聲來。
其實(shí)這么多年來,說心里沒有疙瘩是不可能的。
但每次看他都坦蕩蕩的,也減少了與她的來往,她心里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