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嵩他們回去的時候,就瞧著龔玉正在辦公室里“又是秧歌又是戲”①地嘚瑟著,這眼瞅著是終于把活兒給交出去了的節奏。
“呦,那邊松口了?”
任姐還尋思著回來幫龔玉做個主,給那邊打打電話什么的。
“可不嘛,”龔玉一聳肩,“畢竟他們下午就要開會,再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