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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那心海之城

076金鐲之謎

三天后的清晨。

受傷的阿雀在季洛的懇求下被王伯伯治好了。只是,保住性命的阿雀卻整日躺在床上面對著墻,閉著眼睛一語不發(fā)。

季洛心中不忍,每日都會在房間里給阿雀放了可口的飯菜,然后靜靜離開。

阿雀對于季洛的安慰和關(guān)心只選擇了沉默,默不作聲,不作任何情緒。

中午時分。

百里花瑟推開了阿雀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她臉色沉靜,見阿雀還在閉眼沉睡,就放輕腳步走近身旁將一瓶花粉藥丸放在她的床邊上。

只聽阿雀淡淡說了一句:“拿走吧!我已經(jīng)好多了。”

百里花瑟淺笑而過:“我送你的,別客氣。”

阿雀睜開眼睛,對她問道:“你們?yōu)槭裁匆任遥覀儾皇且宦啡恕!?/p>

百里花瑟回答道:“這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能,我雖不喜歡惡人,但是有仇恨的殺手是特別的,情有可原的。”

阿雀聽了卻冷漠道:“你可以不用救我,我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命。”

百里花瑟搖搖頭卻不認(rèn)為,眉眼從容間溫和道:“在這個世界上,人想死是容易的,但是活著可不單單是容易兩個字了,這生活生活嘛,沒有生哪來的活呢,再者我救你,也是因為季洛。”

阿雀眼眸怔了一會兒,心里有了微弱的變化。

百里花瑟凝視阿雀的眼,她看的出來阿雀的心,意味深長的感嘆道:“季洛她是個,值得讓人感到善良存在的良藥,她是一縷溫柔的陽光。”

阿雀再一度沉默了,心里是思緒萬千,腦海不能平靜。

百里花瑟輕輕離開了房間。

又一日清晨。

季落見阿雀不食飯菜總心里擔(dān)憂,于是拿了些水果進(jìn)房間想給她吃,只不過阿雀還是那樣的一臉無視,連抬頭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季洛將水果放下,想靠近她身旁卻邁不開步,委婉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想請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想讓你吃點(diǎn)兒飯而已,身體重要。”

阿雀輕輕的喘了一絲氣息,臉色稍微不再目無表情,可卻一點(diǎn)兒都不想正面看到季落。她的內(nèi)心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是害怕嗎?還是顧忌著仇恨在心里呢?自己想殺她,為什么她還要救自己……

季洛心里很想和她說說話,但是怕惹怒她的心情,不免甚感無奈,只得輕輕離開房間剛關(guān)上門離去。

這剛出門口便又聽見一村民的嚷嚷聲,她急忙跑了出去,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大叔!等等我。”季洛連忙喊道。

“是季洛姑娘啊。”村民停下腳步。

她問道:“大叔,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唉……”這村民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原來自從周二虎被逮,所有人心里像去了心病似的。胖村長讓人把他關(guān)了起來,今日卻發(fā)現(xiàn)這家伙跑了!居然還把村外的木屋給燒了真是太氣人了,他擺擺手,趕緊幫忙去救火去了。

“他跑了?”季洛詫異,匆忙往村外跑去,待趕到村外時,眼前的木屋雖以被撲滅,但也給燒的差不多了,木屋真是壞了建,建了被燒。

“這可惡的家伙!”季洛暗暗思索周二虎中了毒鞭子上的毒,而且還被五花大綁的,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逃脫了?難道是有人來救走了他?

“季洛!”黎葉來到了她的面前。

她緩了緩神兒:“你來了。”

兩人深眸對視,而不愉快的時間好似悄然飛快,難忘的還是曾經(jīng)彼此之間的熟悉。

他問道:“我見你沉思,在想什么?”

“周二虎跑了。”她一臉失望的聳了聳肩。

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已經(jīng)知道此事,真是想不他中了鞭毒竟然還能跑了,看來我們大意了。”

季洛微微皺了皺眉:“你覺得他是自己逃脫的嗎?”

季洛的話似乎戳中了黎葉的腦海窩:“他一定是來了同伙,還記得我們在周二虎家的那個夜晚嗎,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將他救走,也許是同一人?”

季洛嘆道:“我也是這么覺得,看來我們又多了一個危險的敵人了。”

清晨。

季洛和小葡萄帶上了鮮花和水果來到了馮阿婆的墓前,給墳?zāi)钩チ穗s草。

望著果園里靜悄悄的氣息,卻安靜的讓她心疼,樹葉紛紛凋零,落了一地枯葉疊,滿了這塊土地。

季洛跪在墳前沉思許久,心里很多的話卻不知該如何訴說,這短暫的時間里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只希望馮阿婆可以保佑周冉平安回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天空灰濛濛的,緊接著飄下了細(xì)微的雪花,潔白清新,緩緩而下。

小葡萄的臉龐,跳露一股甜甜的喜悅,她看起來特別的喜歡下雪,早已迫不及待的去伸手接那雪花。

季洛站了起來,望著越下越大的雪花心生情愫,好美的雪,為滿園果樹添上了一道純純的風(fēng)景。

季洛道:“小葡萄,我們該回去了。”

“嗯,知道了。”小葡萄點(diǎn)點(diǎn)頭。

離開時,季洛無意間踩到了什么東西,她蹲下身來撥開枯葉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金鐲子,便拿起放在手中觀看,那是個純金的手鐲。

鐲子中間鑲嵌著比豌豆稍小點(diǎn)的翡翠,只是它模樣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小孩子戴的。

這可讓她的腦海再添了個疑問,這是誰的,又怎么會掉在了這里呢?

“季姐姐,你怎么不走了?”小葡萄轉(zhuǎn)身問她。

“沒事。”她將手鐲放入了口袋中:“回去吧。”

二人來到王夕陽家中,只聽見大廳傳來一陣陣的嘻笑聲,原來是周冉和王夕陽回來了。

季洛發(fā)現(xiàn)不少村民都聚集到了這里,周冉卻完全變了個人似得,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有些傷痕,只見她正一勁兒的摟著王夕陽的胳膊傻笑。

季洛走了過去,欣慰道:“周冉,你回來了。”

周冉忽然沖她咧嘴一笑,并伸手指了指她肩上的迪鼠,好似有點(diǎn)兒膽怯。

此時的季洛竟感受到了從前的周冉,她知道是馮阿婆保佑了她,她希望周冉可以快點(diǎn)好起來,她早以已經(jīng)原諒了她。

季洛嘆了口氣:“夕陽哥,你在哪兒找到她的?”

“山崖下。”王夕陽有點(diǎn)兒疲憊,這些天一直在尋周冉,幾乎都沒有睡過。

“她掉下了懸崖!”她驚訝道。

他回答道:“嗯,幸好沒有生命危險,她一直坐在那里,我發(fā)現(xiàn)她時她的頭部受了重傷。”

“活著就好。”季洛欣慰。

“冉冉,冉冉……”周冉的母親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來一把抱住周冉,卻把她嚇的一陣亂跳尖叫,她已經(jīng)不認(rèn)得母親,嚷嚷吶喊她要干什么。

蕓兒淚眼婆娑:“冉冉,我是媽啊,我是你媽媽啊,你怎么了?”

“蕓姨您別激動。”王夕陽忙安慰她:“周冉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就是頭部傷了,不記得任何事也包括她自己。”

蕓兒一聲輕嘆,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真是傷了女兒的心,現(xiàn)在她會無時無刻的陪伴在她身邊的。

“周冉,來。”王夕陽拉著眼里充滿害怕的周冉,走向蕓兒:“周冉,她是蕓姨是你的媽媽,你不要害怕,知道么。”

“我媽?”周冉扭了扭頭,撅著嘴搖搖頭:“我不認(rèn)識她。”

季洛拿來一碟水果遞給蕓兒示意她拿給周冉,周冉一見水果,開心了許多。

“蘋果……”周冉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小女孩的喜悅。

蕓兒面容微笑,將蘋果遞到周冉的面前:“來,冉冉吃個蘋果,平平安安的。”

周冉眨巴眼睛,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過去。此刻她放松了很多,但還不忘抬頭凝視一旁的王夕陽,對他說著蘋果蘋果。

王夕陽溫婉一笑:“她是你媽媽,她對你最好,你拿著吧。”

周冉高興的接過蘋果啃了起來,立馬對著蕓兒一臉笑容,接著她看著季洛沉默了一會兒,再抓了一個蘋果遞給了季洛。

面對此情景,季洛不由心生感嘆,也許這樣也美好,周冉失憶忘卻心里的痛苦,也讓自己有了可以懷念她們之間,友情的最初。

小葡萄開心的拍手:“周姐姐吃蘋果,我喜歡周姐姐笑,不喜歡周姐姐皺眉頭。”

周冉一時間像個孩子一樣咯咯發(fā)笑。季洛拿著蘋果,伸手摸著周冉的臉頰,熱淚盈眶,想起從前的日子是歷歷在目,共患難的回憶。

“好吃,你也要吃的。”周冉瞇著眼睛對她笑。

季洛握著周冉的手,甜甜的笑了,激動滿懷,恩恩怨怨,煙消云散。

蕓兒走了過來對季洛深感歉意:“謝謝你對她的寬容。”

季洛淺淺含笑,感嘆他們在那所精神病院里的時候,記得她和周冉一起共患難,曾說過周冉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自己都會對她不離不棄,因為友誼是可以,天長地久的。

王夕陽感到實著高興,不好的事情終于可以過去,她們再次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初心不忘,抬眼之間。

季洛瞧見成放等人倒是一臉不悅,她知道大家內(nèi)心的不滿和怒余未消,而黎葉卻是已經(jīng)釋然。

“我希望,一切還是從前。”她沉思幾秒,把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呈現(xiàn)出來,那是一個溫和的微笑:“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也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是我只想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呢,我也有錯。”

王夕陽感動著,替周冉對所有人一聲抱歉。

季洛再說道:“如今,周冉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希望大家可以原諒她,錯不在周冉一人,實則我也有過,只愿和睦,恩怨只不過一時的沖動,等清醒后要珍惜眼前,才是最好。”

話也說到這份上了,大伙兒相互瞅瞅也沒再說什么,心里也是都有所感嘆。

胖村長一聲長嘆,擺擺手領(lǐng)大伙兒一同回去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夜晚。

雪已經(jīng)停了,滿院里白雪皚皚,透過火光也是好美麗的,門前的雪早已被黎葉鏟去。

調(diào)皮的小葡萄和董寶歡笑的搶著玩雪球,不一會兒就踏平了院子里的雪,他們在院中堆了個大雪人還給它帶上了紅帽子。

季洛和黎葉靜坐在院中的石階上也不覺得冷,望著他們歡樂的樣子不時的嘻笑。

季洛拿著一根細(xì)長竹子在腳邊劃著一個個笑臉,抬頭問黎葉:“你會不會怨我也很自私?”

“沒有。”黎葉從容的回答,覺得其實自己應(yīng)該感謝季洛,就像她說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就算自己要追究周冉的過錯,大伯也回不來了。

季洛含笑:“謝謝你的理解,你這么想,我真感動。”

黎葉搖搖頭:“我不需要季洛的感謝,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這么容易釋懷,是你讓我看明白了恩怨仇恨只不過是一時痛快,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季洛道:“周冉與我們一起經(jīng)歷這些日子,只是我忽略了周冉的心思,我真的不忍她再受傷害,何況她與我相比實在更可憐,你能寬恕別人,等于接納自己的心吧。”

“是啊。“黎葉嘆道:“有時候想想,如果我是她的話,可能更無法接受自己父母的遭遇,對了,我記得在蕭山那一夜,我還狠狠的打了蕓兒姨,現(xiàn)在想想真是過意不去的。”

季洛莞爾一笑,調(diào)侃道:“是噢,那時候蕓姨不是常人,如果是正常時候可就被你打壞了,周冉還不得找你打一架才怪。”

二人相視而笑,烏壓壓的天空這會兒又下起了雪來。潔白的雪花緩緩的飄零旋轉(zhuǎn),時而極速時而緩慢。

“又下雪了,溝村的雪景是我見過最美的景,冷的清澈,潔凈無暇。”季洛喜悅的伸出雙手在雪中揮動,她的喜笑顏開,刻落在黎葉的眼里和心里。

黎葉笑說道:“瞧你,笑的這么開心,這雪把你樂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嘻嘻迎笑,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眼角微動,臉色沉靜起來似乎想到了什么,輕聲低吟:“小孩子……”

黎葉瞧著一臉茫然,剛想問及卻被前面小葡萄的雪球給砸中了腦門,冰涼一觸即來,不由得眼眸肅穆起來:“真是個調(diào)皮的小葡萄。”

小葡萄嬉笑,樂不思蜀。

黎葉拍了拍頭發(fā)上的碎雪花,一轉(zhuǎn)頭見季洛手里拿著一個金鐲子,正在目不轉(zhuǎn)睛的想著什么,他忙問:“鐲子?”

季洛將鐲子遞給他,告訴黎葉這是自己那天在果園里發(fā)現(xiàn)的,總覺得這個鐲子有點(diǎn)奇怪,但是卻說不出為什么。

“誰的?”黎葉問。

季洛頓了頓:“不知道,可我就是覺得,它不是村里人的東西。”

黎葉問道:“何以見得呢?”

季洛回答道:“直覺,我的直覺吧。”

黎葉將鐲子遞給她,覺得只是個鐲子而已,多想了。

“也許吧。”季洛點(diǎn)點(diǎn)頭,也許就是這樣。

半夜里。

躺在床上的季洛毫無睡意,翻來覆去的驚醒了身旁的百里花瑟。

百里花瑟睡意朦朧,見季洛還沒睡著,打了個哈欠兒,問其怎么不睡覺還翻來翻去的。

“對不起啊,我睡不著。”她小聲說著,并開了燈躡手躡腳的穿上衣服:“你快睡吧,我走一會兒。”

“好吧,你這丫頭,我好困啊。”百里花瑟瞇著眼睛,埋頭睡去。

季洛拿出那只金鐲子在眼前琢磨,聚精會神,透過燈光這次她發(fā)現(xiàn)鐲子的圈內(nèi)有個小小的字,是個雕刻非常精致公正的字樣,是個雪字。

“雪?”她疑惑的茫然,嘴里念叨著。隨而就這么站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抬眼瞧見百里花瑟身邊沉睡的小葡萄,那淘氣的睡樣讓她不禁嘴角一樂,趕忙過去為她蓋好被子:“真是個頑皮的小丫頭。”

失眠讓季洛有些疲倦,她坐在床邊,靈光一現(xiàn)嘀咕起來:“小丫頭……小女孩兒?我想起來了!”

“怎么了!”這可驚醒了正說夢話的百里花瑟,她嗖的一下爬了起來,愣愣的看著季洛。

季洛來了精神,將鐲子遞到她眼前:“花瑟你看這個。”

“金鐲子?”百里花瑟皺了皺眉頭,揉揉眼睛,托著無精打采的臉頰,直言道:“這大半夜的,你讓我看鐲子,我可是很困呢。”

季洛對她問道:“你是否還記得那天,我們在馮阿婆家的床底下發(fā)現(xiàn)的那個箱子嗎?”

百里花瑟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這有什么奇怪之處嗎?”

“難怪我會對這個鐲子感到奇怪和眼熟。”季洛的思緒不在混亂,她對百里花瑟說道:“箱子里的那張全家福,照片上那兩個雙胞胎小女孩的手上,帶有一模一樣的鐲子,就是我手里的這個鐲子!”

百里花瑟聽的一愣,連忙接過鐲子打量:“不會吧,你記性可真是完美,這也記得……但是,你在哪兒發(fā)現(xiàn)的?”

“果園,阿婆的墳?zāi)古浴!奔韭逭f著開始思索,她懷疑是有人不小心掉在了那里。

百里花瑟頓了頓:“你懷疑這個人是馮阿婆和他前夫的女兒?”

季洛肅穆的默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為可能性非常大。

百里花瑟認(rèn)為如果是這樣也很正常,她來看看她親生母親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季洛不這么認(rèn)為,雖說的過去但是存在太多疑問和不全之處,她總覺得其中有著什么事情,想起周冉曾說過,馮阿婆與她前夫離婚后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從此就斷了聯(lián)系。

百里花瑟道:“所以呢?”

季洛道:“我覺得,也許那兩個女孩可能不會找到這里吧,如果是她們的話,那她們是何時找到這里,為什么恰巧在馮阿婆去世出現(xiàn),還有既然來了,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出來祭拜呢?”

“你說的也是。”百里花瑟聽了覺得有點(diǎn)道理,再一想,這些都是猜測誰又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她要季洛不要再琢磨此事,凡事都有它的定義。

季洛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心里始終不能平靜,十分肯定的認(rèn)為,這件事是沒有自己說的這么簡單,隱約間散發(fā)著怪怪的疑惑。

“你這丫頭,腦袋累不累呢。”百里花瑟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打著哈欠兒昏昏欲睡:“我不想了,我要睡了,好困呢……”

季洛眉頭緊蹙,覺得那天馮阿婆家突然失火,會不會也和那兩個女孩有關(guān)呢?

百里花瑟閉著眼,對她問道:“你認(rèn)為馮阿婆家突然著火,是那兩個女孩兒故意放的火?”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只是感覺馮阿婆的那倆個女兒一定是恨馮阿婆的。

百里花瑟覺得可能吧,畢竟馮阿婆拋棄了她們,但是她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放火者應(yīng)該另有其人吧,故意害人是重點(diǎn),季洛更是重點(diǎn)。

季洛贊同她的說法:“對啊,放火者很可能是沖我來的。”

半晌,她嘆了一聲,回想照片中的雙胞胎女孩兒,和一個人很像,而這個人也一直讓她疑惑不解。

“那又是誰啊?”百里花瑟問。

季洛緩緩搖了搖頭:“其實,我還不知道那個人真正的身份,確切的說是不確定吧。”

百里花瑟有些迷糊,也聽不懂她的話,連忙又打了個哈欠兒倒頭睡去。

季洛閉起眼睛,心里太煩,看來她自己真的要好好睡一覺了。

珠磊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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